林墨予惊道:“小公子,你说的可是真?”
段千寻点了点头:“嗯,就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当时他们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不知道在干嘛。”
因为是路过,段千寻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没细看。
这次不仅林墨予等一众旁观者惊了,连地上的男人也惊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仙君:“相公,你……!”
仙君垂死挣扎道:“他在胡说八道,一个小孩子的话你们也信?”
这时就有仙者跳出来维护段千寻了,以博得帝尊公子的好感:“竟敢对帝尊的小公子如此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仙君一听,脸上更无血色。
林墨予冷笑视之:“呵,我还以为你多高洁,就这?真令人作呕。”
仙君:“……”
想起自己曾经被坑害的相似的经历,林墨予怒不可遏:“像你这种两面三刀的男人就应该拿去阉了!”
司未渊眉一挑。
他一说,众仙君也纷纷赞同,道:“阉!必须阉!”
“……”
他们倒不是真的正义凛然,而是纯粹想看热闹,阉人多好玩啊,反正痛的又不是他们。
结果这人就真在众仙的强烈要求下被仙侍拉去阉了,以平众怒,还有很多仙君去围观。
被打的仙君在原地失了会儿神后被他的朋友接走了,离开了仙府。
送走段千寻后,林墨予回来深深凝望了司未渊一眼。
想起司未渊本质上也是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心机深重的人,林墨予不由怒从心起,路过他时嘲讽一笑:“呵,男人。”
司未渊默默望着他走进屋内:“……”
他又哪里惹到他了?
第二天醒来,林墨予发现自己的木牌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影,忽然想起昨晚他的衣带被那人拽下,而他的木牌就别在衣带里……
林墨予脸色唰得一白。
难道是那个男人给他拿走了?
他匆匆跑回昨天被扯掉衣带的地方,地上什么都没有,多半是被那人拿走了。
林墨予挠了挠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百般无奈下只得去寻那人。
不出意外天竺鼠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木牌的味道,这是他现有的凌青夜唯一的贴身之物,弄丢了凌青夜的事将再无进展。
因在同一个地方,冷星河又没有刻意避着他们,只是不曾以真面目示人,林墨予很快就找到冷星河的下落。
他跟着冷星河出了仙府,来到山下的镇里。
跟了一路,林墨予觉得自己的跟踪术有所长进,因为跟了那么久对方都没有发现他。
冷星河也确实没发现他,因为他灵力低微,几乎等于没有,他根本感觉不到他灵力的波动,所以没发现。
而此时的帝尊仙府……
段千寻把天竺鼠们放出来后一路跟着它们来到帝尊的门前。
段千寻敲了敲门:“父亲?”
帝尊一愣,看向门外:“寻儿,你来做什么?”
段千寻道:“天竺鼠带我来的这儿。”
帝尊看了一眼身下吃着糕点看着话本咯咯直笑的凌青夜,道:“去别处找,我这儿还有事。”
“嗯……”段千寻带着天竺鼠们走了。
此时帝尊和凌青夜正在房中**。
凌青夜趴在床上吃着糕点,看着话本咯咯直笑,根本对帝尊对他做的事无动于衷,更没有一点回应。
帝尊无奈看着他:“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笑?”
凌青夜道:“不然呢?反正我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之前害怕是因为痛,现在不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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