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出去后没看到那人,反到看到他的衣带掉落在地。
林墨予赶忙上前把衣带捡起来。
慌乱之中根本没注意到衣带上别着的那个木牌不见了。
“你的衣带怎么在地上?”
林墨予转身一边系衣带一边说:“哦……我刚才出来吐的时候感觉衣服有点紧,就解下来了。”
他刻意加重吐一字,想引起司未渊的注意。
也许这样才能解释得过去。
“你吐了?”
“嗯……”林墨予寄好衣带走回司未渊身边,“刚才就是感觉有点撑了才出来吐的,解开舒服些。”
司未渊:“你刚才好像没有吃多少啊,而且看上去很没有胃口的样子。”
林墨予避重就轻,借此将了他一军:“呵,难道你时时刻刻都在盯着我吃饭吗?你和那个人调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看我?”
司未渊笑了笑:“你这是吃醋了?”
林墨予不吃他这一套:“少给我来这套,你大可不必用这种方式来试探我。”
他好歹是个现代人,连这点小伎俩都识破不了他未免太不上道了。
司未渊停了声。
“你将心比心,若是我也像你一样对别人的示好来者不拒,你会……”
说到这儿,林墨予戛然而止,懊悔地咬了咬唇。
他说这个干什么?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司未渊被他勾起了兴趣:“怎么不继续说了?”
林墨予看了他一眼,心想不说下去可能适得其反,便硬着头皮道:“如果我这样,你会怎么想?”
他这样也是想提前试探一下司未渊的态度,看看有没有必要把那件事告诉他。
如果司未渊连他和别人稍微亲近一点都接受不了,那他可能要瞒那件事一辈子了。
司未渊正了神色:“我不会想什么,我会直接杀了他。”
林墨予眼睑一颤:“那我呢?”
司未渊别有深意看了他一眼:“你?看你错到何种程度了。”
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林墨予心神骤乱。
这样说他断断是不可能接受了,这意味着他要对这个秘密守口如瓶一辈子。
“不过我相信你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的。”司未渊笃定道。
林墨予听了不仅没安心,反而更加惴惴不安:“为什么?”
司未渊笑了一下,凑到他耳边道:“因为……你不敢。”
林墨予浑身变得冰凉。
不是不敢,而是他已经做了。
这种木已成舟无可挽回的感觉让他窒息。
司未渊搂过他略有些僵硬的身体,轻声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林墨予僵硬地点了点头。
回到房中,林墨予无力地坐在床上,神色恍惚。
他出神时刻,司未渊就俯下身吻了他一下。
继而又把手探进了他肩上的衣服。
林墨予无心回应他,轻轻把人推开:“未渊,今天你也看到了。我有些不舒服,若一会儿又吐了扫了你的兴就不好了,改天吧。”
司未渊收回手:“不碍事的,既然你不舒服就先好好休息,身体要紧。”
“嗯。”欣慰于他的理解,林墨予脸色都好了不少。
坐了一会儿,林墨予起身道:“那我先去沐浴,一会儿便来睡。”
司未渊点了点头:“去吧。”
林墨予走进内室,看到一座浴池和一个长方形的浴桶,果断选择了浴桶。
他怕进浴池洗洗到一半司未渊可能要进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