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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爬上椅子把木牌拿了过来,宝贝似的捧着。
司未渊细瞧他长相,眉眼间倒与帝尊有些相似,小小年纪就已露俊相,但脸上的那股单纯劲又似凌青夜……莫非这孩子真是凌青夜转世之前所生?
继而转头对林墨予道:“今日天竺鼠从街上叼回来这块你平日随身佩戴的木牌,我以为是你之物,没想到竟是凌青夜的。”
林墨予这才回神:“凌青夜包袱里的东西全被我弄丢了,幸好还有这一支木牌我随身携带,就靠它找到凌青夜了。”
说完他理了下今天的事,还是觉得太过震惊。
本来以为凌青夜真的绝情绝爱,一辈子不会谈恋爱更不会成亲,没想到竟连孩子都这么大了!
林墨予酝酿了一番,开口问小孩:小朋友,我再问你一下,你爹…就是你另一个爹,他叫什么名字?”
小孩细想了一下,摇头道:“不知道……”
司未渊轻笑了一声。
林墨予眨了眨眼,有些无语。
但是看到小孩单纯的眼神他又怀疑到底他是有心隐瞒还是他爹真的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名字。
叹了口气,又问:“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段千寻。”
司未渊留意道:“这是帝尊的姓。”
小孩眨了眨眼:“你知道帝尊?帝尊就是我爹的另一个名号。”
林墨予拍手叫绝,整个人突然亢奋起来:“这就对了,我们本就怀疑是帝尊把人带走了,现在这孩子又说凌青夜帝尊是他爹,那准是他做的没错了。”
林墨予激动了一会儿,横生一计:“小朋友,你是一个人来此处的吗?”
“嗯。我是从我家来到京州找我爹爹的。我父亲前不久离开仙府,说是要把爹爹带回来,可我迟迟不见他归,等不及了,便自己出来找了。”
段千寻不断抚摸手中的木牌,好像很期待和凌青夜相见。
林墨予低声呢喃:“难怪天竺鼠要跑到大街上去,莫非它就是为这孩子而去?”
他和司未渊互看一眼,已有对策。
林墨予坐到段千寻身边,笑道:“有没有可能现在你父亲已经把你爹爹带回仙府而你正好错过了呢?”
段千寻拧了下眉:“可能吧。”
“我觉得你应该回家看看,免得白找一场。”
“嗯。”
你还记不记得你家在哪儿?”
“记得。”
林墨予眼睛一亮:“你一个孩子独自回去恐有危险,不如让我们送你吧?凌青夜是我的师兄,也是我夫君的弟子,你大可放心。”
段千寻并非无警惕之心,只是凌青夜的木牌在他们手里,这足够让他放下一半戒心,他想了想,还是答应了:“好。”
林墨予牵起段千寻的手带他下去休息:“那今晚我们就先歇息一晚,明日再启程吧。”
司未渊见他就这样走了,出声喊道:“予儿……”
林墨予转身道:“怎么了?”
司未渊看了看了他,又看了看段千寻,虽未说什么,但眼神已经暗示了一切。
林墨予借机推辞:“我今天和这孩子一起睡,他一个人睡我不放心。”
“……”
第二天,二人准备好一切事宜,便带着段千寻上路了。顺便带上了天竺鼠以免路途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