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嘴!”
系统匿了,不跟他说了,免得讨气受。
林墨予抱头痛哭:“完蛋了,这下我怎么向司未渊交代啊?我这算不算出轨啊?”
一想到自己不听劝一意孤行出来遭受了这种事他就后悔不已,想起男人临前说的话更是心底发寒。
“你已经对不起司未渊了,还敢把这件事告诉他吗?”
想象了一下司未渊知道这事后的反应,他就一阵窒息。
他知道后是会勃然大怒还是和他断绝关系赶他出门?或者是一怒之下直接杀了他?
林墨予越想越后怕,眼泪不断往下掉,他抱紧身子,几尽崩溃。
如果他早听话乖乖待在司未渊身边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系统听他哭了一会儿实在于心不忍,又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人生处处是意外,这也不是你想要的。再者现在的人谁不出轨?而且就只是一次而已,就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以后老老实实待在司未渊身边好好补偿他就行了。”
林墨予听了哭得更狠了,感觉自己就像个不小心出了轨还要极力隐瞒老攻的十恶不赦的罪人。
想到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林墨予咬牙道:“刚才就应该杀了他的。”
系统附和:“你已经尽力了,就算你有心杀他也不一定杀得了他。”
哭了一会儿,林墨予麻木地掀开被子下床,走到门边看了看。
他发现自己所处的木屋竟然位于一座湖的中心。
木屋正对出去就是一座小桥,林墨予左右看了看没人,便抓紧时间回去穿衣服,然后跌跌撞撞离开了这个地方。
至于天竺鼠,他也不想再管了。
之前他亲眼看到它跟着那个男人一起走了,这说明它已然易主,找回来也没多大意义了。
既然天竺鼠叛主,而他一时半会儿又找不到冷星河等人的下落,就只能将凌青夜的事放一放,先去找司未渊再说。
不一会儿,他就又到了集市上。
他一边在人群中穿梭一边心急火燎地叫司未渊的名字。
“未渊,未渊……”
因之前纵欲过度,又跑了那么远的路,他体力已然不支,走久了甚至感觉眼前发黑。
他实在撑不住靠在一边的石墙上休息了一下,再次睁开眼时却看到不远处一个神似那个男人的身影从街上走过。
林墨予已经对他有阴影了,也不管有没有看错,转身就往相反的方向跑。
然而他刚转身就好巧不巧看到司未渊和医修在前方同行。
完全不怀疑为什么现在陪在他身边的是医修而不是和他一同前来的与邪君,林墨予不管不顾激动地跑上去扑到司未渊怀里。
一切尽在司未渊掌握之中。
他先是佯装愣了一下,抬起对方下巴看清他是林墨予后微惊道:“予儿?”
林墨予看到他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司未渊抬手为他拭泪,顺便帮他抹了抹脸上的脏灰:“怎哭得这般伤心?是有人欺负你了?”
林墨予往回看了一眼就转过头来,面对司未渊询问的目光,欲言又止。
他还在纠结到底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司未渊。
越纠结,他心就跳得越快,越不安,似要蹦出胸腔。
医修见状,自动退开了。
本来碍着医修在场,林墨予还可以自欺欺人以此说服自己有旁人在不方便说,不如就不说了。这下看到医修走了,他又再次陷入两难的境地。
司未渊见他半天不说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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