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p>
男人抬步走向林墨予:“还不下去?”
林墨予被逼无奈只得转身一鼓作气跳入水中。
好在这水不深,他进去还能站起来。
“你衣服都不脱就下去洗了?”男人看到他匆忙入水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林墨予背过身去,不理他。
在水里待了一会儿,林墨予转头看到男人正在逗他的天竺鼠。
见他一时半会儿应该注意不到他这儿,心里开始蠢蠢欲动。
他愧疚地看了看岸上的鼠子,心一横,转身悄悄往河对岸游去。
为了逃命他暂时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暂时把鼠子留在这里,等他回去找司未渊帮忙再回来救它。
现在没了天竺鼠的指引,冷星河等人又行踪不明,他自不可再继续追寻。
只能先打道回府,将实情告诉司未渊,求他出手帮他料理残局。
可是他真的会帮自己吗?他那天做的事足以把他气个半死,说不定会一怒之下袖手旁观让他自食恶果。
想到那天得所作所为,林墨予就后悔不已。
当时就算跟他做一次又怎么样?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夫,而且司未渊承诺只要他乖乖配合就把法器给他。他为何就那么沉不住气,非要戏弄于他呢?
游到岸边,林墨予精疲力尽地爬上岸。
他还没喘两口气,就看到一簇衣摆出现在自己眼前。
林墨予抬头一看,两眼发黑。
男人居高临下看着林墨予,声音不冷不淡:“你这是做什么?”
事到如今林墨予仍不忘狡辩:“我游累了,上来歇会儿。”
男人拉起林墨予离开河边,不知道要带他去哪儿。
此时林墨予才真正见识到这人的厉害,再不敢轻举妄动了。
回到镇上,男人带着林墨予走进一家浴堂。
随后花重金购下整个浴堂,供他单独沐浴。
林墨予不解地看向男人:“你这是……”
男人不答,反而莫名其妙问了他这么一句话:“是河里洗着舒服点,还是在浴堂洗舒服点?”
林墨予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能凭直觉回道:“自然是浴堂……”
男人若有所思道:“这就好比在家里和外面的区别。在外风餐露宿,食不饱腹;在家里,锦衣玉食,养尊处优,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这道理,你可懂?”
“哦……”林墨予假装懂了,转身走进浴房。
他是不是想说只要他跟着他从此就可一步高升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呵呵,抱歉,他有个更帅更有钱的老公,根本不在乎这一点示好。
林墨予进去把门合上,插上木梢,方才脱下自己的湿衣,缓缓走进冒着热气的浴池中。
他刚放松身子靠在岸边,就听到脑后传来天竺鼠的叫声。
林墨予转头一看,才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也跟了进来。
“怎么,你也想泡吗?”
天竺鼠高昂地叫了一声,在原地蹦蹦跳。
林墨予无奈一笑,把它抱了起来。
不过把它放下池水前,林墨予跟它约法三章:“我们说好了,你不准在水里尿,也不能拉在水里,知道了吗?”
天竺鼠亲昵地在林墨予手背上蹭了蹭,似达成共识。
林墨予把它放进水里,等它自己游,然后仰头靠在岸边,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他现在算是变相被这个人软禁在身边了吧?如果不快点找到司未渊的话,搞不好就真栽这人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