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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用凌青夜威胁他,那么在他刚才保证再也不会去找凌青夜的时候他就应该答应放人了,何必说“人不在我这儿”这种破坏原本和谐气氛的话?
如此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凌青夜真的不在他那儿,一切都是他担忧过度自作多情罢了。
吵着吵着林墨予意识到自己好像错了,但是又拉不下脸承认,就扯东扯西说别的:“既然这样,你昨晚为何还要碰我?”
“你主动邀约,且又是我的人,我为何不能碰你?”
林墨予噎住了,一时竟无言以对。
想起自己昨晚不仅一路粘着还傻乎乎地跟着司未渊到了伽罗殿他就来气,他为什么就……等等,伽罗殿,好端端的昨晚司未渊为什么要住在伽罗殿?
林墨予坐在床上深思一会儿,忽然想明白了什么,猛一转首看向床上的司未渊:“你昨晚住进伽罗殿不会是因为早就知道我会跟上来,并且在百般无奈下会用这种方法讨好你,所以才没回禁林仙府反而选了个这么近的地方方便办事吧?”
司未渊笑而不语,看他时眼中多了一丝平时从未有过的赞赏目光。
林墨予愤而掀开被子下了床。
既然凌青夜不在司未渊手上,那他昨晚岂不是被白嫖了?靠!
敢情司未渊昨晚就是骗他上*的?
一想到自己昨晚的主动,林墨予就气得不行,同时也羞耻无比。
“昨晚凌青夜失踪之时可有什么异状?”司未渊问。
林墨予尚还在气头上,只顾着穿衣服,根本不鸟他。
“他出了青楼?为何而出?”司未渊又问。
林墨予穿好衣服直接走了出去。
然后没过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像司未渊昨晚一样。
他进来不高不兴地站了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开口:“昨天他中途离开青楼了,不过是去买糖糕了,因为是京州糖糕,所以才想去买来一试。”
司未渊一听就察觉出异样:“京州?那可是定尘门所在地,离此地有万里之远。据我所知,京州和伽罗城并未通商,城中人与城外人素不来往。纵使有京州人不远万里前来经商,也不允许进入伽罗城谋生。”
林墨予眯起了眼:“你的意思是……”
“那个卖糕点的人知悉你们的底细,喜好,是故意打着京州的招牌路过此地,用吃食引你们……不,应该是引他上钩。”
林墨予有疑:“听你这话他好像是冲着凌青夜来的,可是,万一出去买东西的人是我呢?”
司未渊若有所思看着他:“你身上有钱吗?”
“……”
“最近他可有得罪什么人?或是遇上什么怪事?”其实他早就想到是帝尊用计把人带走了,但林墨予对两人之间的爱恨情仇并不知情,他也不便直说,所以只能旁敲侧击引诱他想到帝尊身上去。
不能再让林墨予继续误会他了。
林墨予道:“没有吧,要说有,也就那个帝尊。可是他那么厉害,根本不用这么弯弯绕绕的啊,直接把人带走不就好了?我看不像是他。”
“……”
这时林墨予突然想到另一个人,喃喃道:“说到怪事,那个厨子……”
司未渊面露期待之色。
“那个厨子被救出来的当晚好像变了个人似的,厨艺没了,仿若生手,烤的鸡也把凌青夜毒倒了。”
这一联想,他忽然茅塞顿开:“莫不是在伽罗殿里就调了包?真正的厨子另有其人,而现在那个厨子其实是伽罗城主派去的人?昨晚在外卖糖糕的搞不好就是这个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