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予尴尬一瞬,赶紧放开司未渊的腰顺带把腿抽回。
只是他刚抬腿,就被司未渊按了回去。
林墨予动了两下无果,不解道:“你干什么?”
司未渊挑眉:“收回去做甚?这般搭着,正好。”
林墨予微微红了下脸:“有什么好的?我搭着不舒服。”
司未渊凑近林墨予的薄唇,似有似无地轻触了下,声音沙哑:“不舒服你放上来干嘛?你之前睡着的时候可是放的很舒服啊……”
林墨予受不了这若有若无的撩拨,他本就不善抵御这些,怕再继续下去他会沉溺温情缴械投降,于是及时止损地伸手按住司未渊的唇,阻止他继续。
他脸色严肃道:“不要白日宣淫。”
司未渊拿开他的手,一脸求教模样:“我哪有宣淫了?”
林墨予目光微怒:“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司未渊颔首一笑:“调情和宣淫可不一样,夫人何必要这么不解风情?夫妻之间多些情趣总是好的。”
林墨予说不过他,撇了撇嘴,振起身来。
“起来,我要去喝药。”
司未渊无所动作:“且慢,等我帮你上完药你再下去。”
林墨予一愣:“上什么药?”
司未渊覆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林墨予的耳根顿时肉眼可见红了起来。
最后带着脸也开始发红。
司未渊移开后,林墨予咬牙切齿又羞又怒地看着他,气得说不出话。
随后气冲冲地向司未渊伸出手:“把药给我。”
司未渊下榻走到床坍塌之处,捡起地上的衣服从里面拿出一个瓷瓶,转身回到榻前。
“这是医修给我的擦伤药,你躺下,我帮你上药。”
林墨予盯着瓷瓶怔怔出神:“医修怎么会无缘无故给你这种药?”
就好像知道他会受这种伤所以提前拿给司未渊以备不时之需一样。
司未渊神色如常道:“我向他要的,以备不时之需。”
林墨予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拿瓷瓶,却被司未渊躲开。
“你自己上不方便,躺下,我来帮你上。”
僵持半晌林墨予妥协地翻了个身趴在榻上,催促让司未渊要上就快点,他还要下去喝药。
司未渊单膝跪在榻上,手指往瓷瓶沾了一些药膏,然后给林墨予上药。
前面林墨予的表情只是有点不适,在隐忍,然而后面他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便扭头问司未渊:“你...还要弄多久?”
司未渊抬首看他:“夫人受的伤说重不重,说轻不轻,须得小心对待,还请稍等片刻。”
林墨予转回头去,盯着雕花木栏,继续忍耐。
司未渊如他所说真的很小心,但是林墨予感觉他未免太小心,太细水长流了。
动作轻柔缓慢地都不像是在给他上药,而是......
后来发现真的不对劲时为时已晚,林墨予只能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彻底失态。
不知道忍了多久后,司未渊终于帮他上完了药,随后知会了林墨予一声:“予儿,好了。”
林墨予这才浑身发软地从榻上起来,狠狠剜了他一眼,行动迟缓地往桌边走去。
端起药碗,林墨予分几口将药灌入喉中。
喝完,放下碗,转身走向床塌处。
至后,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件穿上。
整装完毕,林墨予连声招呼都没跟司未渊打就直奔门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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