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未渊收了手,走到椅子上坐下,自上而下凝视着林墨予,眼中不复笑意,语气冷然:“既已承认,那就解释一下大婚之夜至今日的事是怎么回事吧。”
林墨予嘴唇抖了一下,想赶紧为自己辩驳一番,脑子却像卡了壳一样半天想不出一个有利的理由,嘴张张合合,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我,我......”
正绞尽脑汁想怎么解释,林墨予忽然感觉小腹一痛,手覆上那处,眉一皱,脸上露出一抹痛色。
这次是真痛。
司未渊看他身体不舒服,下意识想上前看他,但起到一半他就慢慢坐了回去,抑下关怀,恢复冷然之色,对林墨予道:“起来说话。”
林墨予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见他起来还是捂住小腹,司未渊便道:“坐下吧。”
他这话让林墨予稍微放下了心,至少这个语气,对方是暂时不想取他的性命了吧?
林墨予坐到司未渊对面的椅子上,微微皱着眉。
瞧他身体不适,司未渊也不催他,自顾自倒了一杯茶喝,耐心等着。
喝到最后,他还是给林墨予倒了一杯,推至他面前。
“多谢师尊。”林墨予偷瞄了司未渊一眼,小心翼翼接过了茶。
听到林墨予还是唤自己师尊,司未渊微微一顿,脸上隐隐生出几分不悦。
若是他喊自己一声夫君,他便可以一切都不跟他计较了。
林墨予小抿了一口茶,思绪终于清晰了些。
他抬首看向司未渊,并不急于解释那些,而是真诚地道了声歉:“对不起,师尊。”
司未渊又是一顿,放下手中的茶盏,不语。
林墨予酝酿好后吞咽了一下道:“你的伤,好些了吗?”
沉默了半晌,司未渊才回道:“好了。”
林墨予抿了抿唇,又道:“那日徒儿刺伤你,对你出言不逊,实乃事出有因。虽然我现在的确是玄尊的人,但是这与那晚的事无关。”
“......”
“不过虽然我现在是玄尊的人,但我从没做过背叛定尘门的事,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那你掳走定尘门弟子以此来要挟我交出双修录的事呢?”司未渊一针见血道。
“......”啊,他把这件事搞忘了,言云苏是因为任务他才把他带回去的,不过他也的确算定尘门的弟子,这样一说,他好像的确打脸了。
林墨予尴尬了一阵,把双修录从衣服里拿出来,放到桌上,物归原主:“其实索要双修录全是上头授意,我对此并无兴趣,现在就将它交还与您。”
反正玄尊又没有让他一定要把双修录拿回去,既然拿不回去他就更有理由一直把言云苏留在牢里了,以便更好的完成任务。
司未渊看到桌上的双修录,脸上毫无触动,仿若这东西对他来说如同废纸,即使还回来了,也无足轻重。
他要的不是这些。
司未渊转过头来,语重心长地问了林墨予一句:“墨予,你就没有其他想对我说的吗?”
林墨予怔了一下,认命地埋下头道:“那天我刺了你两剑,我无可辩驳,也不想多做解释。若是师尊心里有气,就还我两剑吧,只求留我一条性命就好。”
司未渊眼眸微眯了一下,夹杂着诸多复杂的情绪。
想不到林墨予居然会纠结于这种无关紧要的事上,对他和他欢好后却转身逃婚的事只字不提,他当真就如此不在乎吗?
“墨予啊,”司未渊声音陡然变沉,“你刺伤我,或者你是玄尊的手下,掳走定尘门弟子,这些我都可以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