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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是何用意?!
凌青夜惊讶道:“你居然还把它收起来。”
林墨予恨不得捂住凌青夜的嘴让他小声点,他抬起手努力对凌青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别说那么大声,你是想让大家都笑话我吗?我只是单纯的看它是块玉我才留下的,又不是为了其他。”
凌青夜怀疑地看着他。
林墨予被他这眼神看得一阵尴尬,皱眉道:“你别那样看着我行不行?我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说了一会儿林墨予懒得再跟他解释,愤愤一叹,转身离开了凌青夜面前,准备直接回玄尊那儿去。
只是他还没走几步就被冷星河拦下。
“师尊还没说你可以走,你就不能走。”
“......”可恶,忘记还有个冷星河,这两个人是要把他守到死吗?
被凌青夜和冷星河两人守着,林墨予脱不开身,只能恹恹返回去,跟定尘门的人同行。
骑马回程途中,因为林墨予身份比较特殊,他便与司未渊的马并排而行。
这便更方便他问司未渊为何要把那上不得台面的东西给他。
“仙尊,为何要把那东西给我?”林墨予有些难以启齿地问道。
“你是说那块玉?”司未渊侧头回道。
林墨予咬牙道:“是。”
司未渊一副意味深长的模样:“想着兴许对你有用,便给你了。”
林墨予噎了一下,差点被他激地从马背上坐起:“对我有用,你哪里看出它对我有用了?”
“济尘君不喜欢吗?那块玉可是今天获胜仙门才能获得的无上至宝,我今日来此就是为了取它。”
林墨予一愣。
随即隔着衣服摸了摸放在里面的玉,林墨予震惊地久久不能回神。
忽而觉得有些好笑。
大家心心念念的无上至宝,居,居然就是一个玉势?有没有搞错?司未渊还为取它而来,就,就这玩意儿?
“既然是仙尊想取之物,为何要给我?”
“来此之前,我也不知道这压轴法宝是什么,取得后,发现于我没什么用处,便送给你了,就当做你这次助我取宝的回报。”
“......我用不上。”
“你不用,怎么知道用不用的上?”司未渊轻轻一笑。
听到司未渊这略含深意的话,林墨予脸一下垮了下来,张了张口,本想跟司未渊唇枪舌战两句,但是想了想,他现在处境并不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所以还是暂时别乘口舌之快好了。
曾几何时,他也是定尘门的弟子,喊着司未渊师尊,唉,现在想一想,还是有点遗憾啊。
想着种种,林墨予就不由自主想到那日和司未渊大婚的时候。
如果不是一时想起,他都快忘了他和身旁这个男人有过一夜缠绵。
那晚,他们赤裸相对,翻云覆雨,颠鸾倒凤,彼此沉溺......
那晚,确实是个难忘的夜晚。
林墨予寻着这个画面想下去,竟微微有些出神,脸颊也有点发烫。
然后他便想到了一场云雨之后,他拔剑刺了司未渊。
而且还刺了两剑。
一想到这个林墨予眼睛顿时变得清明,同时高涨的情绪也慢慢低落下来。
虽然他是罪魁祸首,但是新婚之夜突然来这么一出,确实挺煞风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