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司未渊动了情,他也动了情,两人衣衫不知什么已尽数褪了下来,就仅仅是肌肤相触,就足以让两人的乱了方寸。
然而在进行到最后一步时,林墨予的眼神忽然由意乱情迷逐渐变得清醒,看了看上方的男子,他眨了眨眼,脑子骤然清醒过来。
不行,他还没有摸清司未渊这个人之前,不能和他发生关系。
林墨予摇了摇头,推拒了司未渊两下。
可是情到当头,他怎么又可能停得住?于是林墨予在这紧要关头争分夺秒地想办法,眼看司未渊就要......他脑子顿时一开窍,赶紧一改神色痛苦地捂着自己上次被灵剑刺穿的地方,蜷缩着身子痛苦地呻吟。
司未渊立刻从情*中抽出,见林墨予忽然之间面露痛色,他的眉间顿时浮现一丝担忧:“予儿,你怎么了?”
林墨予捂住被灵剑刺穿的地方,痛苦呻吟,就是不说话。
司未渊往他腹间看去,皱眉道:“是被灵剑刺伤的地方在痛?”
林墨予紧闭双眼,不语,算是默认了。
司未渊立刻轻轻把林墨予扶起来靠在自己肩上,随后手掌轻覆林墨予伤处,缓缓往里灌注灵力。
因为他的伤本来就愈合了,灵力进去找不到归属之地,便开始在身体里乱窜。
这下才真的疼得林墨予差点哭出来了,扛了一会儿他实在扛不住,抓住司未渊的手示意他可以停了,然后满头大汗地靠在司未渊肩上,将昏未昏。
见他那么难受,司未渊便也不忍心再继续刚才的事了,搂着他慢慢躺回床上,让他好好歇息。
这一晚,司未渊都抱着林墨予睡。
林墨予整日没合眼,就为了防他。
半夜,林墨予动了动试探了一下,确定司未渊已经入睡了,他小心翼翼脱离司未渊的怀抱,悄悄从床上起来了。
也许是因为司未渊入睡,被他动过手脚的门窗也能顺利打开,林墨予顺利出去后,关上了房门。
随后他沿路快步返回大门,途中看到言云苏还躺在地上,他不由停下步伐,看了看周围,见无人,便把言云苏搀扶了起来。
走到大门时,那里已无人看守,林墨予把门闩抽掉,推开门,顺利把言云苏带了出去。
他的坐骑也就是那匹马儿还在外面安静等待,走近林墨予把言云苏扔在了马背上,然后踏着马蹬上了马,悄声驾马离去。
把言云苏带回自己的住所后,他就让还尚在院子外守夜的仆人把言云苏带去私牢关着,自己则疲惫地进屋,强打着精神去烧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后就躺床上睡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林墨予身子终于舒服了些,等到太阳出来了,他就起床出去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晒太阳。
晒了没一会儿,他前几日在这新结交的一个朋友就来他这院子里串门了。
看到林墨予正好在石桌前坐着,那人便直接坐到了林墨予对面,伸手在石桌上化出了一个棋盘还有一黑一白两钵棋子。
林墨予已经习惯他的不请自来了,随手拈了一个黑子,随意下在棋盘上的某个地方。
下着下着,对方突然莫名其妙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济尘,冒昧问一个句,你是否已不是童子之身了?”
林墨予拿棋的手一顿,抬头看他:“你,突然问这个做什么?”
对方一看他的反应,神色变得更加微妙了:“因为我不久就要成亲了,便提前问问做下面的是什么感受,好有个心理准备。”
林墨予眉一皱:“你怎么知道我是下面那个?而且你何时要成亲了?怎么一点风声都没有?”
对方笑了笑,突然拿出一张寻人令放到桌上
</p>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