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无奈中还带着几分赞赏的意思。
不仅他,连林墨予都觉得自己使的这招实在是妙。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能想出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也是没谁了。
在梦里,就算司未渊再想对他图谋不轨,顶多也只是对他的精神造成冲击,身体则一定不会受到伤害,毕竟都是假的。
但即使是梦,他也不想让司未渊碰他分毫,于是从头到尾如临大敌地看着司未渊,只要他有一丝不轨,他马上反击。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司未渊就向他走了过来,也不知是要做甚,吓得林墨予手忙脚乱迅速从手里幻化出一把剑,待司未渊快走到他面前时,他直接把剑架在了司未渊脖子上阻止他前进。
与上次他抱着完成任务的心思刺司未渊的那一剑不同,这一次全然是为了防备,这平时谁敢对司未渊拔剑相向啊?除非不想活了,他这厢也是迫不得已,面对司未渊这么个深藏不露的大佬,他的威胁显得力不从心,但是又不得不做。
而司未渊却忽略他把剑架自己脖子上这一事实,反倒对林墨予竟能在梦境中化出武器颇为上心。
“多日不见,你的功力大有长进,竟能在梦里幻化出武器了。”
他这一夸差点把林墨予整不会了,不过他仍不敢掉以轻心,坚定地将剑架在司未渊脖子上。
尽管被架住了脖子,司未渊仍不慌不忙往前行,细白的脖颈与锋利的剑刃擦拭而过,鲜血从那细长的伤口中缓缓流出,那一剑封喉的伤口看得林墨予惊心,连拿剑的手都有些软了。
他真把司未渊割喉了,而且还是他自己凑上来的……
待对方走到他面前后,林墨予的手彻底软了,再握不住手中的剑,随着手中的剑“铛锵”一声落地,林墨予踉跄着后退了几步。
算你狠……
而这时候司未渊脖子上那伤自动愈合,流出的血也消失不见,仿若从始至终就没受一点伤。
他轻轻一笑,云淡风轻地安慰已经吓傻的林墨予:“放心,梦里我是不会死的。”
林墨予放心了,但没彻底放心,因为他不知道司未渊搞这一出是要干嘛。
是要用这种血的教训来吓唬他吗?
“不过墨予,待在这里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你打算什么时候叫醒我呢?”
林墨予这才回神道:“不叫,我死也不会把你叫醒的!”
司未渊看似无奈实则一脸轻松地道:“那我们俩就只能永远待在这梦里了,不过这种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梦,我倒是很期待。”
林墨予顿感不妙,突然觉得自己做了个很愚蠢的决定。
于是赶紧转身逃离司未渊身边,有多远逃多远。
索性司未渊没有跟来。
跑到够远的地方,他停下来藏到一棵树后看那边司未渊的情况。
然而一探头,人竟然没了。
就在他疑惑司未渊人去哪儿的时候,司未渊的声音突然从他背后响起。
“在看什么?”
林墨予转头看了他一眼都来不及惊慌拔腿就跑。
但是奇怪的是,无论跑到哪儿,都会看到司未渊的身影,仿佛他无处不在一样。
他去湖边,司未渊就在湖边钓鱼;他想去凉亭休息一会儿,司未渊就在凉亭里面喝茶;他想去室内,司未渊就在里面看书陶冶情cao。
就如鬼魅般,根本甩都甩不掉。
转念一想也不稀奇,毕竟这司未渊的梦,作为梦主人,他想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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