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困得不行,迷迷糊糊抱着被子不肯动。
晏行秋无奈地笑着,想要把他打横抱起来,却又被江眠猛地重新拉回床上,被迫变成了他的抱枕。
他发现江眠力气是真的很大,自己被困在他的怀抱里,居然根本无法挣扎。
红着脸沉默许久后,晏行秋才忍不住小心道:“江眠,你真的要迟到了。”
“……哦。”
江眠艰难地睁开眼,不情不愿,动作缓慢地支起身子。
他眼神放空了片刻,忽然发现晏行秋其实早已经换好了衣服,反而被他一通乱蹭弄得乱七八糟。
“雄主,你也要出门吗?”他茫然地歪了歪脑袋。
晏行秋轻轻摇头,一边解扣子一边不自在地低声说:“巴恩斯在外面等我,我和他有些事要商议。”
结果商议到一半,他却突然回卧室呆了那么长时间,而且还要再换一次衣服……晏行秋已经能猜测到,巴恩斯会如何作想了。
江眠被晏行秋的小表情逗得弯起唇角。
这大清早的,还是看到雄虫的可爱模样才让他稍微精神了一些。
等江眠洗漱完出来吃早餐时,巴恩斯正在客厅泡茶。
这只面容严肃的雌虫,竟然主动站起来跟他打了个招呼:“您好。”
“唔,您好啊巴恩斯先生。”江眠挥了挥手。
没错,巴恩斯是识时务的,虽然他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最近接二连三的相遇已然改变了他对江眠的印象。
毕竟这才没过几天,江眠就从原本病怏怏的样子,变得健康活泼了许多,显然是极其受到殿下宠爱的。
刚才殿下甚至特意吩咐他去仔细调查江眠的雌父,这种事情以前从未发生过。
而且……江眠现在居然穿着殿下的睡衣!殿下他还主动走过来把江眠的领口拉紧了些。
巴恩斯已经明白了一切。
于是,当江眠换完衣服出来,巴恩斯便默默端起茶杯躲去了书房。
晏行秋却愣在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因为江眠穿上了相当贴合身型的军装,愈发衬得他腰细腿长,隐约带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性。
黑色长靴轻轻碾过玄关木地板,发出无法忽视的踩踏声响。
“怎么样,我是不是很好看?”江眠勾起唇角。
晏行秋不受控制地点了点头。他轻呼了一口气,喉结滚动,眸中的那片海洋几欲掀起巨浪,仍然紧盯着他不放。
“快说,喜不喜欢?”
“……喜欢。”
可江眠却忽然后退了一步,慢条斯理地抱起手臂:“谁叫你这么早就喊我起床,今天不给你亲亲了。”
晏行秋:“……”
可恶。
*
江眠把玩着手上的通行证,回想起雄虫脸上的委屈神色,笑容不禁变得灿烂。
直到他发现自己的悬浮车后面,紧紧跟着另一辆车。
江眠放慢速度,直至与身后的车平行,才不紧不慢地打开车窗:“这位先生,有什么事吗?”
对面是一只与他素未谋面的陌生雌虫。
那只雌虫先是被江眠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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