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腾。
一边折腾,一边问......明明他连话都快说不出来。
晏凌失力地靠在浴缸边缘,眼尾红意残留不下。他颤抖着手臂摸了摸刺痛的后颈,看都不想看江眠。
这个人,究竟对撒娇有什么误解?
“老公,告诉我吧,好不好?我还有什么是没看见过的,嗯?”江眠捧起浮于水面的白色泡沫,慢条斯理抹在晏凌遍布吻痕的肩颈锁骨上,“好不好?”
温热水滴顺着锁骨滑落,晏凌僵了僵,抬眸盯住面前一脸无辜的omega,艰难地咬牙哑声道:“不好。”
真的要说不出话了。
他嗓子疼。
于是第二天,江眠换了个策略。
“老公,之前我都那么惯着你了,去哪里都要陪着你,连课都没有上,”他拿出手机放在晏凌面前,相当坦然地把消息一条一条翻出来看,“大家都以为我被欺负要退学了,出勤率越来越低!”
江月又给他发了好几条信息,说是想要出来见一面,连程封也来问他最近过得好不好,可他理都没理。
“你看,我是不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你呀?最近我的社交圈都近乎于零了。”他耍赖般缠着晏凌抱怨,浓密睫毛扑闪,像是在暗示什么。
“……是。”晏凌对上江眠眼里的笑意,一不小心就顺着他的话应了。
晏凌不至于过了易感期就失忆,他知道,江眠能够一直陪在他身边,确实已经付出了很多耐心。
现在被江眠缠着不放,他心中也是很高兴的。那么倒推来看,如果易感期的他没有让江眠心烦……是不是也能说明什么?
他闭了闭眼,不知道自己是否在自欺欺人,牵着江眠的手在床边坐下。
“想问什么就问吧,我都会说的。”晏凌深深地吸了口气。
而在这个时候,江眠却忽然变得谨慎,他动作轻柔地与晏凌十指相扣:“真的吗?你不要勉强自己。”
哪怕他会缠着晏凌撒娇耍赖,那也都只算是情.趣而已,涉及正事,或许一个不慎就会影响到任务的成功率。
“真的。”晏凌说完,还主动吻了吻他的唇角。
“好,”江眠斟酌片刻,轻声道,“为什么你会让我不要丢掉你?”
“小时候,母亲很喜欢用这样的话威胁我。如果不听话、成绩差,就要把我丢掉。”
这是个很合理的解释,但事实绝对不仅如此。
这种威胁对于许多孩子来说,很可能已经是司空见惯的,可以晏凌的性格而言,根本不该至今依然还有阴影。
江眠摩挲着晏凌的指尖,声音愈发轻柔:“那……不要把你锁起来,是什么意思?”
晏凌抿着唇安静了一下。
“我不问了,没事的。不想说就不说。”江眠抬手覆上他的侧脸,安抚地轻轻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