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宋稣还在气头上,怕也是要被这男色给蛊惑到的。
“你到底想干嘛!”
宋稣气恼,他想躲开裴嵩,奈何裴嵩越来越过火,拇指轻轻抵着他饱满的下唇,食指勾着他的下巴,就是不肯松手。
裴嵩也不出声,只拿危险的神情看着宋稣,摩挲着宋稣的薄唇,好一阵后,直到宋稣的唇瓣都有点红肿了,他才肯松开。
宋稣感觉自己堂堂一个皇帝,被个太监逮住欺负,实在难为情,默默等着裴嵩发完病放他离开。
宋稣本以为这就完了。
但他被裴嵩挟制于头顶的双手仍旧没被放开。
裴嵩得了空的手落到龙袍身侧的衣摆上,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缝隙。
宋稣的语气染上惊恐:“唔……裴嵩!”
光天/化日之下的,他怎么敢这样?!
然而宋稣话都没有说完,就被裴嵩吻住了,裴嵩很是激动的含着他的唇,而后大刀阔斧的抵开牙关侵入进口腔,宋稣的抱怨也只能吞了回去。
裴嵩吻住令他心驰神往的人,一时激动的难以自制,唇舌上的力道也难免粗暴了点。
裴嵩放肆的得寸进尺,转瞬间又把宋稣的舌尖给含住了,还像急色/鬼一样紧紧吸了几下,真让宋稣感到窒息。
宋稣犹在担心会被人看见,这太难堪了!他不由神经紧绷,肾上腺素飙升,所有的触感仿佛都被放大了一倍,不仅是唇上被裴嵩入侵的疾风骤雨,还有龙袍其内。
裴嵩真是胆大包天至极。
宋稣自然不知,裴嵩来之后,这附近的宫女太监们就自动离开了,大家都不敢在裴嵩面前晃招他烦。
这等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和画面,谁敢久留啊。
宫墙冰冷且粗糙,宋稣的手仍被挟制抵在墙面,不得动弹。但宋稣已不知不觉的双手紧握,似在强忍着什么。
但裴嵩怎么能轻而易举放过他。
宋稣被深吻着,连呜咽声都难以发出。
……
没多久,裴嵩从龙袍间取出一方已经湿了的手帕,上面满是类似于石楠花的味道。
裴嵩是个新手,这会儿面对秀色可餐的宋稣却是游刃有余,他放过了宋稣的唇,转而含住他那莹润的耳垂。
宋稣犹在魂飞天外,双唇被裴嵩含得水润润的,红肿热痛,耳垂这个敏感点被裴嵩含住轻咬,身体又不由自主的微颤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