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稣无能狂怒,干脆耍无赖说:“你都能谈,你都要跟施曼那种人结婚了,那我为什么不能谈,你自己觉得你公平吗?你要我就那么留在祁家,招人诟病吗?”
都要结婚了。
跟施曼结婚就代表宋清要留在祁家,而宋稣全然是祁家的外来者。
难道说……宋稣和祁谌勾搭在一起,只是为了能顺理成章的留在祁家吗?
以宋酥的顽皮程度,似乎也不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存在一定的合理性和逻辑性。
原来这就是症结所在。
闻言,宋清忽的直起了身,竟像是获得了满意的答复。
宋清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缓和多了,他慢慢松开了宋稣,把他放到自己对面坐着。宋稣知道打不过,早就没试图反抗了,乖的像个白嫩的羊羔娃娃,无辜的被摆弄着手脚。
宋清自然而然的伸手,给宋稣整理了下被抱着时弄得微皱的衣角。
宋稣疑惑的眨眨眼睛,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事情的发展,他完全不知道宋清的思想已经拐了十八个大弯。
因为宋清的奇怪反应,宋稣脑子一片迷迷糊糊,被宋清摸了摸脑袋上柔软的头发也不知道躲。
这个炙热、繁茂的盛夏,让宋清的心快要化成一摊水,积蓄成满池满腔,无法表达无法通泄。
到底要如何才能排遣这种烦闷的异样感。
宋清忽然记起他上一次和宋稣争吵过后,他端起那留有宋稣唇印的水杯,现下,这嫩生生的两片唇瓣近在咫尺。饱满的双唇是适合接吻的形状,轻易便能含住啜饮。
宋清双眸闪过一抹焦灼的暗色,短暂的经历了一番复杂而深刻的心理斗争。
接着,宋清一手按在宋稣的后颈,俯身下去,身影逐渐将宋稣笼罩住,不留余地。
而后,宋清在宋稣的额头落下一个温润的吻。
宋稣压根来不及后退,柔软的触感,一触即分,似有若无,宋稣甚至有点恍惚。
这是宋清表达歉意和爱意的方式,虽然这也是他头一次这样表达。
宋清似乎很欣慰的轻声说,“我就知道,酥酥还是关心我在意我的。”
宋清缓缓朝宋稣露出一个发自真心的浅笑。他之前怎么没想到会是这样?其实,本该如此,他们生来属于一家,他们的命运紧紧交融。
他们的余生,也理应密不可分。
作者有话说:
哥哥好不争气啊,这么好的机会都给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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