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唐揽着人从身后低着头亲吻了一下对方耳后的肌肤,感受到对方的抵制后,他低声笑道:“师父,你真好看。”
卿砚抿抿唇,苍白的脸上,卷翘的眼睫微微垂下,薄唇微微抿着,浑身被一袭黑色长袍裹得严实,没有露出一点肌肤,整个人被少年霸道的圈在怀中,禁欲与诱惑两种矛盾的气质在他的身上竟得到了很好的结合。
沈唐笑的开心:“师父,糖果终于得到你了。”
卿砚的眼睫颤了颤,没有说话。
他往日黑亮的眸子早已失了神采,他无法想象,前不久,他居然被一个动物玩弄的那么爽……
这样的他,还有什么脸面义正言辞的骂这个孽徒是yin魔呢?他自己比谁都要yin乱,不是吗?
沈唐只看了一眼就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他太了解他的这个师父了,是那么的古板而又禁欲,怎么可能接受得了自己被一个人都算不上的东西玩弄呢?
可这就是他所要的,想看这个人堕落,想把他拉下泥潭,这样他才能拥有对方,不是吗?他眸色暗了暗,随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弯弯唇,笑道:“师父,你知道当初你走后糖果是怎么想的吗?糖果在想,如果再次见到师父,一定要将师父的羽翼全部折断,让师父再也逃不掉,只能乖乖的待在糖果亲手为师父打造的牢笼里,成为糖果的禁脔。”
“现在这个愿望,糖果实现了,师父现在可弱的很呢……”糖果低低的笑了一声:“偏偏师父还总喜欢勾.引人,这么弱还这么浪的师父,糖果可一定得看好了。”
“瞧,只要师父乖乖听糖果的话,别说是阳光了,要什么糖果都会为师父找来。”
卿砚被他说的脸色愈发苍白,冷淡的眉眼间透着一股子沉郁之气。
沈唐注意到了,终究有些不忍,笑道:“师父别生气了,糖果只不过是和师父开个玩笑而已,师父不喜欢听,糖果不说了便是。”
可话已既出,哪有收回的道理。
眼看着卿砚眉目间的郁气丝毫没有消散,沈唐心中不免有些懊恼,他安抚道:“师父想吃点什么?糖果为师父寻只野兔来尝尝可好?”
得不到回应他也不在乎,他早就习惯了这种自说自话的模式,继续道:“师父在这儿等等糖果,糖果去去就回。”
说完,他吻了吻卿砚的发顶,将人放下靠在树上,然后竟是毫不担心的转身离去。
卿砚依旧垂着眸,姿势没有半点变动:“走远了吗?”
hhhh:“远了。”
卿砚款款起身,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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