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不怨故技重施,很轻地喊了声:纪凭语,想亲你。
纪凭语没有答案。
于是一个被迫默认的吻就落了下来。
只不过这一回凉不怨将吻落在了纪凭语的额头上,连带着他的发丝一块亲吻。
他把声音压得更低,以至于显得有些含混:晚安。
凉不怨把吹风机拿到了外面,还特意下了楼才吹头发。
有一个机位正对着他,他没有在意。
正好收拾了东西准备下班的康导没忍住借着摄像头问:小凉啊,干嘛到客厅吹头发?
凉不怨扫了眼机位,淡淡道:纪凭语睡了。
康导想着老板前不久跟自己发的消息说随便剪,心道那他就不客气了。
这俩明显不对劲啊。
这么大的流量红利,不吃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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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闹钟响时,纪凭语没什么留恋的起了床。
就见凉不怨的床位已经空了。
估计是早起吊嗓去了。
他闹钟设置得比较早,醒来时任琉和贺磊都还没起。
于是在工作人员给他别好收音麦和小型摄像机时,纪凭语就直接下去做早餐了。
毕竟八点就是正式开始录制了,大家都得起。
纪凭语看了眼冰箱,回忆了下。
昨天没人不吃黄瓜,可以做个夹熟黄瓜的中式三明治,再做个葱油拌面,榨豆浆。
他才开始准备,凉不怨就拎着水瓶从外面回来了。
见到他已经在厨房,不免微顿:早。
纪凭语扬眉,有点意外他这一身汗:我还以为你去吊嗓了。
没,晨跑。凉不怨垂眼擦了下汗:我去洗个澡下来帮你。
毕竟没有什么特殊的生理反应,凉不怨这个澡还是洗得很快的,就是头发难免没法吹,只能挂个毛巾在脖子上:我来?
纪凭语把主厨的位置让出来了:随你。
虽然他会做饭,但有点洁癖,不太爱沾油烟味。
凉不怨把葱下了油锅:昨晚忘记问了。
他放轻了点声音:唇钉这些什么时候打的?
忘了。
纪凭语把面包边切下来放在一旁,再切成四份小三角:在国外打的。
不用凉不怨再问,他都能回答后面那句:因为觉得酷。
凉不怨想了下,确实挺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