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我们很亲密,我们只是一支舞,像其他人一样。”她皱起眉,语气带着不解。
她和威廉的谈话当然说不上光明正大,但是除了语言,他们没有越过任何界限。
“不,你们很亲密,亲密得让我难以忍受。”罗切斯特呼吸急促了起来,他眼中闪过浓烈的厌恶,“威廉.登特肯定对你有企图,伯纱,这很明显。”
哦,他竟然看出来了。
伯纱有些惊讶他的敏锐,但是她不心虚,因为她本来就没打算照顾罗切斯特的心情。
主要她能坐稳罗切斯特夫人的位置,她还是很乐意虐一虐罗切斯特的,每次看见他痛苦,她就觉得快乐。
“所以呢?”伯纱无所谓地反问。
“所以?”罗切斯特没有等待想要的答案,有些焦急地看着她,“伯纱,你说过,不会让自己的名誉受损,和他交往非常危险。”
“那我该怎么办呢?”伯纱好像抓老鼠的猫,在陷阱边等待。
罗切斯特急于让她改变主意,表情不自觉变得冷硬,语气独断地说:“你必须远离他,伯纱。”
这一刻,他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真实地位,把自己当成伯纱真正的丈夫了。
伯纱非常反感他的语气,好像他是主宰一样。
“可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呢?”伯纱好像非常疑惑,反问道,“我不认为你有这个权利?”
“什么?”罗切斯特没有反应过来,表情空白了一瞬。
“难道你有这个权利吗?”伯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缓缓道,“罗切斯特先生,我不是你的妻子。”
随着她的话语,罗切斯特的脸渐渐发白,他的眼中闪过沉重的痛苦。
他看着伯纱排斥的脸,发出微弱的气音:“你是的,伯纱,你就是我的妻子。”
“不,我不是伯纱,罗切斯特先生。”伯纱立即否认。
仿佛还觉得不够,她恶劣地笑了笑,“罗切斯特先生,如果我是伯纱的话,我好像更应该恨你。那么,你认为我是不是呢?”
罗切斯特的脸已经转为铁青,他嘴唇动了动,拉住她要离开的手,低声道:“不是我,伯纱,不是我让你失去意识的。”
他已经很恨透了“发疯”这个词。
它先是让他得到了一个疯妻,现在又让他无法靠近真爱,他再也不想说这个词,用“失去意识”代替了。
伯纱早就想到他会把责任推卸出去,她早就想到回答他的办法。
不过此刻他没有任何证据洗白自己,只能忍受一段时间了。
于是伯纱坚决地抽出自己的手,一脸不信地说:“那我等你证明自己,罗切斯特先生,不过现在,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