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城放下自己手里的酒杯,叉着腰,装作气势汹汹的样子逗尤敬笑。
你这会儿不给我个答复,我可就直接跳你浴缸里了。声音佯装蛮横,眉头拧着,一脸这事儿没商量。
尤敬把酒杯放到一旁的托盘里,怕自己笑得太放肆把酒撒了,他笑完捏着眉心说:还需要我夸吗,你当然还是我记忆里那个一夜十次郎。当然,这里面有夸张成分,但他知道,贺城爱听。
贺城的确爱听,嘿嘿笑着说:以后就按照这个标准夸,爷爱听!眼角眉梢都透愉悦。
成。尤敬爽快答应。
关于训狗,他有独特的技巧。
哈哈哈,我就说那一次就是太久没做了,才会那么快,我跟你说,这五年,我连手动都没搞过。
尤敬庆幸自己没有在喝酒,不然这口酒必然得直接喷出去。
爷,这是可以跟别人说的吗?
尤敬捏着眉心的手松开,看着贺城,默默伸出大拇指。
那你是真的牛。
贺城坦坦荡荡地说:我真的不搞那玩意,我没那爱好,这东西又不会憋死人。他留学阶段完全没空搞这玩意,日子太充实,所以一眨眼就五年过去了。
所以你牛啊。尤敬由衷赞扬。
贺城说:你打?仿佛在交换某种手工作品如何处理完善的相关经验,充满学术探讨那味。
尤敬也特别坦荡,回:我打。不过次数很少,他这几年带孩子的时候很少会想这些事,只是在某个自己休息的夜晚,简单释放一下,频率几乎可以不提,这也没什么不能承认的。
正因为自己打,他才觉得贺城还挺牛,如果他说的是真的。
事实上,贺城说的的确是实话。
对吧,我就是可能不怎么搞,所以才这么敏感,后面你看我状态就回来了。完美找到自己五年后第一次早,泄的理由。
有道理,你这么一说,我觉得就是这个原因。尤敬给予肯定。
贺城点点头说:就是嘛,肯定就是然后脑子一热,嘻嘻笑着说,那我和你前夫比起来,你觉得我技术好,还是他技术好?男人有时候真的会很无聊,喜欢问这种问题。
同样作为男人的尤敬有点意外,又不意外。
有点意外是他完全没去思考自己编造出来的前夫,和前夫这方面的事情会被问,不意外是,男人私底下比这个又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