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一个初次恋爱的孩子听到这话, 怕是一不留神就交了心。
尤敬当然不会认为他真的一辈子亲不够,在大少爷嘴里,这只能是此时此刻的一个夸张化的形容词, 是用来形容他对这件事的热爱, 而不是某一种誓言。
不等贺城再说什么, 尤敬反客为主,握着贺城的手腕,翻个身,变成他在上。
尤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前戏不用那么长。不是命令的话,但却透露出命令。
贺城有一种被压制的感觉,但他却不反感,甚至很享受。
这一刻,他深切的感受到,尤敬真的不一样了,以前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尤敬一直是很被动的那个,但现在不是,从头到尾尤敬都控制着节奏。
原来被命令的感觉也不赖。
他神情灼热地看着尤敬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尤敬松开手,移动到旁边,贺城从沙发上起来,站在尤敬的面前,手撑着沙发扶手,微微弯腰伸出手对他说:走吧?邀请他去里面的卧室。
尤敬刚把手放到贺城的手上,身体忽然被拦腰抱起,下意识伸出另一只手牢牢揽住他的颈脖。
贺城轻而易举的把尤敬抱起来,甚至还恶趣味地掂了掂说: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轻,该增重了。说完后面还加一句腻死人的「宝贝」俩字。
尤敬伸手拍拍他的脸颊,不是扇巴掌的那种,而是轻拍,像是拍一只小狗的脸颊,带着轻抚的意味。
别废话。
嘿嘿一想到接下来要面对的事情,贺城已经浑身燥热,亢奋不已,走路姿势都气势昂然,仿佛要让尤敬看看接下来,谁才是真正的王。
然而五分钟后,贺城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嘴里不可置信地说:肯定是我太久没有那个了
尤敬躺在他旁边,两个人一起看着天花板,闻言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什么也没说。
这该死的沉默差点让贺城穿上衣服立即逃离现场。
贺城手撑着枕头,坐起来看着尤敬解释说:真的,你相信我,我肯定是太久没有做过,所以太兴奋,所以才那么快。说的都快哭了。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这么快,几乎还没有做就结束了。
好丢脸。
这辈子的脸都在这张床上丢完了。
尤敬看向贺城的表情,担心这孩子一会儿真的要臊哭,伸出手拍着他的手背安慰道:没关系,那么久没做,的确很容易早,泄,我们再试试。
明明说话的语气是在安慰一个人,可直白的早,泄俩字还是深深的刺激到了贺城平时不算脆弱,但此刻格外脆弱的心房。
什么早,泄,就是太久没做,有点敏感了!一脸我们再试试吧的神情。
尤敬忍不住笑出来。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