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似的突然放了筷子,起身就朝对面人身上扑。
跨坐在梁峰腿上,抱着人脑袋就啃。
梁峰吓了一跳,手里筷子也被这小子给拍掉了,嘴里骂了句操,手底下还得托着人,老老实实亲。
你那碗里是不是放药了。梁峰把他脑袋挪开笑着问了句。
柏沉松疯的眼睛都红,看着着实有点儿激动,敷衍答了句,「昂」。
按着人脑袋又亲。
这么大一间房子,两个人跟吸铁石似的,稍微离近点儿就黏上了,扒都扒不掉。
身强体健的两个人关在一间屋子里就使劲儿折腾,浑身用不完的热情。
后面几天,梁峰养病,天天在家待着。
柏沉松放假,也天天在家待着。
两个人待在一起就没有消停过。
这两天柏沉松心里那块石头落地了,算算上学日子明明还有半年,但每天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上厕所洗澡都恨不得贴一起。
梁峰在厕所解手,柏沉松这小子拧了门就准备进去,刚跨进去一只脚就被人踹出来了。
柏沉松在那儿喊,哥我帮你颠着。
我他么又没残。梁峰被他闹腾死。
洗个澡也一样贴着,梁峰前几次觉得挺好,心里还挺乐呵,两个血气方刚的人在浴室干了不少不可言说的事儿。
但也不能每天都这么搞,谁受得了。
柏沉松这小子也不嫌累,梁峰都觉得虚的慌,这还没到春天,过两个月岂不是要完蛋。
梁峰那段时间被折腾的受不住了,一天被那小子扒着亲十几次,亲的嘴唇都他么要肿。
那天他刚从浴室出来,柏沉松就跟站在路上专门逮兔子的人似的,直接就扑了上来。
梁峰在激烈的亲吻中连句话都说不清。
沉,沉松..梁峰说两个字就被人吞没了,他掰着柏沉松脑袋按胸前,等会儿。
嗯。柏沉松喘了口气儿。
你帮我..梁峰扶了下额角,去店里对下账。
现在?柏沉松抬头看他。
这不是才中午嘛。梁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去吧。
柏沉松盯着他嘴唇,极其不情愿的把手松了,跟叼在嘴边的肉被人拽走了似的难受。
好吧,那我尽量快点儿回来。
梁峰小声嘀咕,慢点儿也没事儿。
啊?柏沉松转头,没听清。
梁峰勾着笑,车钥匙别忘了,路上注意安全。
好。柏沉松套上外套准备出门。
梁峰直愣愣的就躺床上了,闭着眼想着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