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松愣了下,看着他带了点儿笑,那不怪我。
梁峰脸趴在他枕头边上,鼻尖快抵了上去,没出声,就是张嘴又气音说了句,你这副样子。他掌卡在柏沉松后脖颈,又向前推了点儿,我他么好想欺负你。
空气静了几秒,凌晨四点了。
柏沉松看着人半天没说话,手指突然动了下,指了指绑着纱布的手。
梁峰抬眼看过去。
柏沉松笑了下,下得去手啊?
梁峰直起身子笑了下,没说话,烟都燃尽了,他起身扔了烟头,站在床边拧开了那瓶跌打损伤的药膏。
操,我怕了。柏沉松突然笑出声,努力想把脑袋往后转,但只能看见梁峰的长腿。
梁峰顿了下,怕什么?
怕你对我干点儿别的,你个流氓忍着点儿。柏沉松冲他张口说。
梁峰都他么没话说了,笑着摇头,看了半天说明书,把药膏到手掌上,掀开被子和浴巾。
有时候欲望这些东西就是控制不住,比如说梁峰拼命告诉自己,柏沉松是病人,就是快儿猪肉,就当给猪肉按摩。
结果真掀开被子看见那两半?的时候,一口气儿都没敢呼下去。
房间内散发着中草药的浓烈味道,梁峰沾了药的手慢慢放柏沉松后背上,温度滚烫,柏沉松很明显的抖了下,梁峰憋了笑,顺便把那点儿火也憋了下去。
抹药硬是抹了二十多分钟。
在过会儿天就亮了。柏沉松这会儿已经困得顾不上臊了,脑袋栽在枕头里昏昏欲睡。
你睡吧。梁峰站直身子呼了口气儿,手上沾着油亮的药膏,我他么这辈子没这么伺候过人。
他说完柏沉松没理他。
沉松?梁峰探头小声问了一句。
嗯?柏沉松还没睡,眼睛睁开看他,迷迷糊糊冲底下扫了一眼,脸一偏,你?了。
梁峰站边上把药膏拧好,我知道。
还以为这柏沉松要说什么慰问的好话,梁峰站旁边等了半天。
那人嘟囔了一句,把被子盖上,冷。
梁峰沉声儿骂了句,操。
这一折腾真的就是天快亮了,梁峰支楞着东西跑厕所搞了会儿,出来扬手把身上潮乎乎的衣服脱了。
蹲柏沉松衣柜里面找了套短裤短袖套上。
揣着之前柏沉松叠好的小毛毯,滚到沙发上睡觉去了。
梁峰身子刚碰到沙发,一口气儿都还没舒下去,他么手机嘟了两声儿。
梁总,明天八点例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