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松都气笑了,你是真有病。走近了盯着人,生怕人听不懂似的,我,直的。
梁峰盯他看了好一会,关我屁事。
柏沉松当时三观都崩了,读了十几年书还真就干不过这疯子,气的说话嘴巴都秃噜,张嘴半天屁都没憋出来,梁峰看了还觉得好笑,撑手瞧人。
柏沉松实在没招了,人也打了,骂了,什么用也没有,气的转头就准备走。
行了,那就按之前说的办。梁峰抱着手臂,倚在那水池沿上,命令人似的,过来。
柏沉松回头看他,皱眉,现在?
不然给你开个房,铺点儿鲜花,换身衣服洗个澡,你他么跟我入洞房呢?
柏沉松听完怪无语的。
亲完拉倒,到时候两清,省的日后麻烦,每天打一拳,手怪疼的。
梁峰嘴角还留着血疤,柏沉松目光停留在那块儿,看着觉得挺爽,心想等会儿给他咬破血算了。
梁峰突然盯着他冷不丁来一句:你敢咬,我就把你脑袋按马桶里。
柏沉松面上没动静儿,心思却收回去了。
长这么大没亲过人,莫名其妙在厕所里和一男的亲,谁受得了。柏沉松真想一榔头把自己砸死算了。
他走近了插兜站在梁峰面前,看着不耐烦,冷脸张嘴催:快点儿,我还有事儿。
梁峰笑了,摆明了就是嘲笑,笑了两秒把声儿收了,又是那副冷脸,气压低,压着人。手指抬起落在柏沉松肩膀上,掌心覆盖,手指一攥,攥得对方肩膀生疼。
柏沉松冷眼看着他,嘴里却活生生把自己口腔内测的皮肉咬烂了。
淡淡的香烟味儿越靠越近,厚重的呼吸扑在脸上,柏沉松后背绷了一条线,手臂肌肉也绷得僵硬。
为了今后的安稳,就当亲头刚抽了烟的猪,忍忍算了。
鼻尖都快蹭一块的时候。
沉松你死哪儿去了!
柏沉松听着声儿条件反射,一把推开了梁峰,转头打开水龙头装模做样的冲冷水。
南子刚走近,扒在门上,你怎么待这么久,乔庭要切蛋糕了。
肚子疼,现在过去。柏沉松甩干手,瞧都没瞧梁峰,转身就准备走。
南子出了厕所门问,你认识啊?
什么?柏沉松抬头,顿了两秒反应过来,不认识。
那他看着你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