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手可以尝试着写,那就只能一笔一画在脑子中描摹。
点、横、两个竖、一个朝左的小点——应该是撇,然后又是一点,后面是很连贯的横竖撇捺。
——由这些笔画组成的字……
好熟悉,非常熟悉——
我感觉大脑一清,一下子是狛治之前的话又在我的耳边响起——找回自己的名字。
名字?
这是,我的名字吗?
这就是我的名字来着!
这是什么时候拥有的名字?
伴随着炭治郎带给我的触感,我突然感觉脖子上一阵冰冷,好像是有人从背后拥抱着我一样。
我现在从状态哪里来的脖子?
四周全是漆黑的,我好像在自己的意识空间一样,低头我甚至能够看到自己的手。下一秒另一双更加苍白、甚至是惨白的手从我身后伸出来,覆盖在了我的手上,给我的指甲也染上了发青渐变的颜色。
原本圆润的指甲盖在那双苍白的手按上来的时候,顺着另一只手手指生长的方向,也变长变尖。
别长了,这种指甲上厕所不剌屁股吗!
还是说我是人间小鲜花,我不上厕所。
我感觉自己的意识像是非常混乱一样,让我有一种强烈的割裂感。
我是我,但是又不是我。
这不就哲学起来了吗?
肩膀一沉,有点像鬼故事的感觉,我才一转头就看到一个头就在我的旁边——鬼舞辻无惨那种带着嘲弄的神色,带着鬼牙的嘴向我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来,就像是黑暗当中的伽椰子,只不过这个“伽椰子”掏出来可能比我都大。
等等,那我背后贴着的冰冷的感觉就是……
我屮艸芔茻!
去NM的鬼舞辻无惨,你不要gay我!
我连夜爬上崆峒山你信不信!
我甩了甩,却发现屑老板就像是长在了我的身体上一样——泰国恐怖片吗!
草,一种植物,完全就是我现在的状态。
怎么这次变成了这个样子——虽然之前就已经稳定人设在植物上,但是我其实真的没有想要变成这种样子啊。
有没有搞错。
还有你,别摸了别摸,铁头娃,你老婆不是在旁边看着吗,香奈乎现在还是彼岸朱眼的状态吗,看得不会很详细吗?
应该不是了吧,我的能力全用光了,再用彼岸朱眼就真的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