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人设?不可能啊?
我自己?
我也就是脑子里想想,口嗨都怂得要命——
到底是什么促使我做出这种事来。
“不好意思,总感觉记忆当中有人这样做过。”我收回视线,重新系上了安全带。
安sir也同时转回去,发动了马自达。
这就是默认要去我那里的意思了吧——我怎么每次想完一句话之后,都觉得自己想的东西有歧义呢?
“第三个问题,关于你口中的「组织」——我其实想不起过去,但是最近找到的一些东西倒是详细,至少和我现在的状况脱不了干系。我最开始回日本只是为了找回自己的记忆,前段时间回长野县也是因为有了些线索——目前所能知道的,也多是最近找到的东西。”
这说的叫什么——是正确的废话,其实没有任何信息内容。
什么叫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这才是高境界。
“尤其是关于我的实验单,这次能找到也是意外之喜。说实话,确实是这个实验单让我确认了一些立场问题,也是它让我下定决心,在这种不明朗的时候和你说这些。”
我给自己找的理由和思考路线都很完整,至少到这里为止应该都是顺理成章的吧?
实在是之前吃够了语焉不详的亏,这次我肯定一字一句,每一点人设都要从自己嘴里说出来,不给别人一点脑补的机会。
安sir听后颔首,非常遵守交规的不分神。
讲一个笑话,安sir在遵守交规,好好开车诶。
但是我心里却有点不安,总感觉安sir的反应和我想象当中差别有些大——虽然不能说马上给予我百分之百的信任,但是他的情绪爆发时间太短,也太内敛了。
虽然没指望什么水龙头式的哭戏,那也得激动一点吧。我现在放大自己的感知,根本不觉得安sir有什么起伏。
这让我很挫败。
难道是我演得不够感人吗?
我一边想着,另一边赶紧把自己身上收拾了一下。关键词,景光在安sir的车里,衣衫不整——
这是什么某棠剧情。
里面的绷带颤开之后,不好再弄好,我便直接全部抽了下来,只把衬衣扣子系好。
路程不长,很快就到了我租房的楼下。
这不是他第一次来这里了,上次在路灯下还相互试探了一番,现在就已经到可以“手牵手”上楼进一间屋子的地步了。
我照例把纸条和铅芯都当着他的面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