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似木非木的东西狠狠的撞在封印的壁垒上,无法向四方生长的力量开始朝天上生长。
就是现在了!
我原本错开的双手同时用力,各旋转了九十度,顶着这样的斥力,手心狠狠按在了一起,不同方向的勾玉对在一起,一黑一白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圆形。
圆盘一样的双勾玉力量从我的掌心脱开,半透明的立了起来,飘叠在我的手上,将橘色光柱的力量吸了个一干二净。
我猛然将手掌分开,双勾玉圆盘就像是感受到我的力度一样,随着我的动作放大。我一只手穿过这个□□,抓住带土的脖子。
没办法,他现在裸着上身,我拒绝去抓另一个男人的裤头,还是掐脖子看起来排面一些。
而且事态发展也不允许我过多犹豫。
我手臂用力,扯着带土传过了这个双勾玉圆盘的屏障。
阴阳之力在这里转换就像是一个世界分界线一样的地方,在带土跨过这个屏障的时候,他的一切都会发生逆转。
注意:是「他」的一切,所有不属于他的力量——包括木遁、包括黑绝都会被完全抛除在外。
当然,阴阳逆转也不可避免让他的性别发生一点点的变化。
不对,应该用她了。
都是要命的时候了,还在意这些小细节做什么?
我将自己的外套扯下来,裹在她的身上——刚才不是说了吗,带土这家伙还裸着上半身呢。
他——啊不对,是她。
她还是个男人的时候也就罢了,现在带着女孩子的身体,还是得注意点,毕竟也算是我宇智波家的脸面。
说起脸面,她幸好已经在木遁的滋养下生存了近二十年,不然木遁的突然消失,她曾经那个被压碎了一半的身体根本就活不下去。
但即使是这样,突然剥离身体的力量和之前就已经被十尾冲击过的精神就已经让带土失去了意识。
我反手把人丢了下去。
鼬会好好接住她的,这上面可是个绝对的是非之地。
我抬头,面前粘稠的黑色液体汇聚在一起,变成了人形。
“终于见面了,这么多年了,这还是第一次正式见面吧。”到了这个时候,我内心深处翻涌的情绪反倒是平静了下来,“我该怎么称呼你好呢?”
就像我之前不安的感觉一样,他一点慌乱的感都没有。
“按辈分,不是该叫我一声叔叔吗?”他呲着嘴,像是在笑。
我突然感觉有点头晕,但是嘴上却愈发利了起来,“我呸,你也配?!”
“我配不配,这该由母亲大人来评判。”他说着抬头看尚未发红的月亮,皎皎月光就是他对大筒木辉夜的思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