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边,冥王仰头尖啸一声,“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被我的鬼气伤害到?”
只要是一个活人,他身上就具有着生机,而生机最大的敌人便是死气和鬼气,在这两种阴寒之气的侵蚀下,即使是再阳刚的人也会经受不住。
除非……除非这个人身上没有生机,他早就已经死透了!
可是这也不可能啊,眼前这个青年身上的生机几乎是旁边王晓蕊的10倍还要多……
冥王几乎陷入了一种自我纠结当中,他猛然间抬起头,一双眼眸当中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你怎么做到的?告诉我!!”
“啧,”云励寒微微勾了勾唇角,幽深冷寂的眸光望向了冥王,带着几分不屑和冷然,“不过是一个冥府之主,你的主子尚且在这里苟延残喘,就你这些破落手段,能牵制得住什么人?”
“你究竟是谁?”冥王霎那间变了脸色。
云励寒唇角微勾,言笑晏晏,“你猜。”
冥王从面前这个青年身上感受到了一股凛冽的杀意,但是无论他是通过肉眼观察,异或是通过神识去扫描,却始终无法看透这个青年真实的身份,他展现在自己面前的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然而,获得的这些线索并未让冥王的警惕之心稍微的缓和下来,反而是一颗心高高的悬起,因为出现这种状况,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眼前的这个青年就是一个真真正正的普通人,但显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则的话,这个人也就不可能能够抵挡下自己的攻击了。
那么……
冥王眸光阴沉无比,带上了几抹狠戾,“看来你是不愿意说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将这个秘密带去地下吧!”
云励寒淡淡一笑,甚至是眉眼也染上了笑意,一双幽深的瞳孔中仿佛是有星子闪过,但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片冷然,“想法很好,只可惜,你恐怕并没有这个机会呢。”
“切!说大话谁不会?”冥王冷眸扫了一眼云励寒,右手抓住彼岸花的枝节,左手飞快地于半空中结着印。
下一瞬,那朵彼岸花在冥王的手中瞬间长大了无数倍,夹杂着一缕缕黑气的暗红色光芒,将那朵花朵尽数笼罩在光晕当中,“彼岸花开,花开两岸,冥府亡魂,皆为我用!”
“去!”
随着冥王的一声令下,数以千万计的厉鬼从彼岸花当中蜂蛹而出,她们张牙舞爪,面目狰狞,透露着无边的阴森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