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也&亚郎:“……”
那他们刚才的战斗算什么?家暴吗?
这事不能细想,越细想两个少年就觉得古怪,平静接受的兰堂和能说出这种话的虚的形象似乎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
“不用怀疑,就是家暴!”太宰治肯定地说道。凑在昏迷的魏尔伦身边,他捏了捏那顶帽子,翻过来看了一遍,有些诧异地瞄了正在和吉田松阳交谈的兰堂一眼。
这顶帽子上能看出许多信息,虽然不太清楚具体事宜,但魏尔伦是怎么下决心背刺兰堂的?
中原中也诚实地说:“听上去很怪。”
中原亚郎揣着手道:“这个家人感觉脑子有点轴。”
因为是异能无效化而被叫过来看管的太宰治把帽子放回魏尔伦胸口,道:“虚先生真是太慷慨了。”
如果是森先生,估计会搞个大的让魏尔伦被认为死亡、将他收入组织吧。
虚先生选择让兰堂“处理家庭事务”,听上去像是关怀下属,实际上也让兰堂更愿意效力了。
特别是有吉田松阳这个能收留魏尔伦的人,完全不亏,赚翻了。
中也和亚郎一起点了点头,非常赞同。
吉田松阳和兰堂结束交谈,来到了他们这里。
前者从袖子里抽出一张卡牌蹲下,少年们好奇地看着上面的图案:一副黑色泛蓝的手铐;下面一行字:[海楼石手铐]。
卡牌被贴到魏尔伦身上,白光一闪而逝,一只黑蓝色的手环出现在他的左手手腕上。
“还能随意念改变形态吗?”太宰治好奇地问。
“这是松阳你的异能力吗?”中原中也问。
“这是朋友的道具。”吉田松阳温和地道,“我没有异能。”无视“都这么久了你竟然还不知道吉田先生没有异能到底是多迟钝”和“我就是没有发现怎么样松阳一直在做教师”以及“好好不要吵了”的争执,他站起身。
手铐带着羞辱人的意味,因此变成了手环。
兰堂向他点头,道:“打扰了。在他醒来后,请联系我。”
他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
失去了才会珍惜。
森鸥外对此深有体会。即便他奉行“最优解”,擅长在结局之前想好每一处的利益得失,但偶尔也会在失去后感到苦恼。
鬼舞辻无惨的卧底身份突然暴露,人也坦坦荡荡地开着车跑路,就连港口Mafia也没有暴怒通缉,听上去遭遇非常棒——而相对的,作为首席医官,森鸥外的工作更重了。除去日常的文件处理,他还要关注研究进展以及相关产品的生产经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