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炀抿唇半天,才一把拉过傅书濯的手往车站里去。一手拉行李箱,一手牵狗。
裴炀:“你可能上不去车。”
傅书濯:“为什么?”
裴炀冷哼一声,因为火车不允许带狗。
傅书濯挑眉:“在心里骂我?”
裴炀:“没有,夸你呢。”
他们检完票进站时,火车已经到了,裴炀深觉傅书濯作得很,火车车厢过道这么窄傅书濯还要牵着手。
到了车厢裴炀才发现傅书濯订的高级软卧,一个包间只有两张床。他愣了愣:“我们要坐很久吗?”
傅书濯:“五六个小时。”
等到榕城都傍晚了。
“哦……”裴炀想把行李箱放好,却因为他们还牵着手不方便,他回首微笑,“可以松开了吗?”
傅书濯遗憾放手,还不忘在裴炀手心勾一勾。
列车很快行驶,窗外的风景看起来一般。裴炀决定还是睡一觉,等傍晚到了火车站,说不定还要转车。
两张床刚刚好,他们一人一张。
裴炀想的是挺好,结果刚上/床身后就挤来一具炙热的身体。
裴炀一抖,连忙转身抵住傅书濯:“你干嘛啊,不是还有张床?”
傅书濯眼尾轻垂:“好久没回榕城了,有点近乡情怯。”
裴炀:“……”
跟他睡就不情怯了?
裴炀委婉道:“这床只有八十厘米。”
傅书濯:“我可以挤挤。”
裴炀:“……”
他不想挤啊,可看着傅书濯近在咫尺的脸,还是没狠心说出拒绝的话……长得帅果然还是有点优势的。
裴炀眼不见心不烦,干脆转身面朝墙,背对着傅书濯。
闭上眼没一会儿,他又听见傅书濯低声问:“能申请抱着睡吗?”
“你不要得寸进——”
他回头看见傅书濯失落出神的模样,得寸进尺几个字顿时就卡在了嗓子眼。
傅书濯:“想起以前的事,有点难受。”
裴炀别扭道:“都过去了……你可以说给我听听。”
傅书濯诚恳道:“可以抱着说吗,这样就不难过了。”
“……”去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