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沉甸甸的回忆,终究连带着裴炀的那一份全压在了他头上。他只能藏在心里,独自品尝。
傅书濯调整好情绪走进餐桌,傻猫一脸乖巧地坐在桌前:“我吃完了。”
他看了眼油水混合的杯子,微微挑眉。
裴炀理直气壮:“你只让我吃完,又没禁止我以什么方式吃完。”
辣酱碟被他偷偷洗了,这个不能被看见。
傅书濯:“去铲猫屎。”
裴炀:“不想给它铲。”
傅书濯作势转身:“那我去。”
裴炀手疾眼快地拽住他,不情不愿地说:“我去铲,你洗碗。”
灼灼刚从猫砂盆里出来,就对上了铲屎官幽怨的脸。
裴炀:“你今晚不许爬床。”
灼灼冲他撒娇:“喵?”
裴炀没忍住撸了把,手感真好,难怪傅书濯这么喜欢猫。
以后要少给这对父子交流感情的机会,占了原主的身体,就要对得起原主,不能给人家培养情敌。
裴炀内心十分坚定:“灼儿,以后离你爹远点,我给你买罐头。”
灼灼拿脑袋蹭着他腿:“喵。”
“我当你同意了。”裴炀没忍住在它头顶戳了个洞洞,“毛真多。”
身后传来一道声音:“喜欢毛少的话改天给你刮掉。”
裴炀僵硬回头,指了指自己:“我?”
傅书濯勾唇:“你以前总说刮掉清爽点,每次都让我……”
裴炀耳根通红,嗫喏道:“你放屁。”
傅书濯捏了捏他耳朵:“你想哪儿去了,我说腋下,你要是想刮那里……”
“不想!”裴炀被揉得一抖,完全忘记了自己压根没几根腋毛的事实,傅书濯根本是在玩他。
傅书濯拍了下他屁.股:“洗澡去。”
裴炀恼了:“你重新谈恋爱的第一天就动手动脚?”
傅书濯倚在墙边:“我们确定关系的第一天可是你主动亲我的。”
裴炀:“……”
这个还真是。
那天傅书濯在天台上对原主表白,原主刚同意上课铃就响了。
他突然把傅书濯按到墙边亲上去,亲完拔腿就跑,留着愣神的傅书濯上课迟到被老师罚站,他自己在座位上憋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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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书濯拉回掉头就想跑的裴炀,把人禁锢在墙与自己中间,两人贴得越来越近。
裴炀紧张到呼吸都停了,他咽了下喉结:“循序渐进的感情才牢固,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