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进来,狠狠地干我。”说完这句话,宋韵然把自己通红的脸埋到了男人的胸膛上,羞得根本就不好意思再多看他一眼。
陆景时爱怜地吻了吻怀里女人的发顶,没再像刚才一样高高在上地端着,扶着自己的阴茎缓缓地再次顶进了她的身体。
其实陆景时也早已忍得阴茎又疼又胀快要爆炸,这样吊着她,折磨的不仅是她,更是他自己,但他抵达她身体深处后还是没有开始动作。
“我是谁?”他一边说着一边摸索上怀里女人的下巴,强势地将她的脑袋从他怀里抬了起来,“我刚刚也跟你说了的。”
被男人滚烫的肉棒进入总算是给她带来了一点快感,可是那一阵短暂的磨蹭却根本不能满足她,他那深邃灼热的目光则仿佛能望进她的内心深处,宋韵然感觉自己的心上都仿佛被他打下了一个滚烫的烙印,再加上身体还空虚地要命,那个称呼居然被她轻而易举地说出了口:“老公……”
“老公?”
这个称呼明明是陆景时教她说的,但她说出口以后他却好像并不满意,那眼中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他落在她腰间的手更用力地环紧,力度大得她的腰都被箍的有些疼,“谁是你老公。”
语气低沉得近乎危险地说完这句话后,男人再一次挺动起了他的腰身在她的穴里开始了大开大合的进出,略显粗暴的动作被她那淫荡湿润的小穴全然接收,旷了许久的身体终于得到满足,宋韵然爽得双腿更用力地缠紧了他的腰,像是恨不得与他贴的更紧密一些,与他更亲密无间地身心交融。
“你是……”
男人几下的插干就把宋韵然干到了高潮,宋韵然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手段,在他身下丢盔弃甲,节节败退,他仿佛已经成了她思维的主宰,她的意识全然被他牵着走,“陆景时是我老公……”
“证都没领,婚也没求,怎么就叫上老公了?”
当意识到自己又一次失控的时候,陆景时脑中的理智的弦已经全然崩坏,再也无法修补了。
他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这本来是一个甜蜜的爱称,他应该和她温柔地继续缠绵,而不是这样疯了般地攻占她的身体。
可在听到她真的这么喊了他以后,他偏偏想到了另一个男人,她的相亲对象,同时,也是这个世界的操控者,“作者”给她定下的官配。
一想到他和她只差那么一点点就要擦身而过,一想到她差一点就会成为别人的妻子,一想到他差一点就要失去她了,即使知道那已经是不可能的事,他还是无法保持理智。
“是不是早就想嫁给我,为我穿上婚纱走进婚礼的殿堂了?”
不等宋韵然回答,他接着又追问:“是不是?是不是因为你太爱我了,这辈子都非我不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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