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尝了荤腥的男人有些不知节制,压着宋韵然要了一次又一次。她想过拒绝,可偏偏她面对的这个人是她喜欢了很多年的人,只要他一放柔了声音跟她说话,她就再也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来,只有实在受不了他激烈的操干时,才会讨好地向他求饶,但她的求饶非但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反而遭到了男人更加恶劣的侵犯。
这真的不能怪他的,陆景时心想。宋韵然太乖顺了,被他干得受不住了也只会委委屈屈地求他“慢点”“轻点”,还要用那双含着泪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殊不知这根本就不能产生她想要的效果,只会愈发地刺激他,让他忍不住对她更坏一点。
等到陆景时终于愿意松开她时,他才发现她腿间那娇嫩的小穴似乎已经被他干得有些发肿了,柔软的两片肉瓣微微外翻着,带着她去浴室洗澡时她的双腿都无法合拢,每走一步都在发颤。
陆景时意识到自己今晚做的太过火了,给她清理身体时也没再生出什么邪恶的念头,心里满满的都是歉疚。
沐浴完从浴室出来后,他揽过她的肩膀向她道歉:“然然,我……抱歉,今天是我做的不对,不该这样不知节制的。你下面难受吗。”
他这么温柔,宋韵然就算真的怪他也说不出口,况且她本也没有多难受。陆景时虽然要了她很多次,但并没有真的怎么强迫她,她总体上来说还是很愉悦的,只是她的身体才刚开了苞,有点承受不住这么多次的激烈,那柔软的地方才会有些发肿。
“有一点。”宋韵然贪恋地享受与他相依偎着的温存,她知道这样温柔的陆景时不可能永远属于她的,今晚……他们只是双方都有些失控罢了。
但她现在不想去想以后的事情,只想趁着他们还没把话说开时,再多和他亲密一会,再多感受一会他的温柔。
陆景时温声道:“我下楼去给你买点消肿的药吧。”
“明天早上去也可以……”宋韵然瞄了一眼墙上的钟,她刚才和陆景时纠缠了两个多小时,现在都已经深夜十二点多了,“现在太晚了。”
“不晚的,买个药花不了多少时间,我不想你明天早上起来难受。”
“嗯……那好吧。”
“我很快就回来。”望着宋韵然那乖巧的神情,陆景时没忍住上前了些,捧起她的小脸在她额头上印下了一个温柔的亲吻。
走出酒店前,陆景时想起了什么,往身后望了一眼,发现自己还没忘记今晚发生的事情,总算是安下了心来。
他的预想没有出错,这一次的结果,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心情愉悦,还惦记着给宋韵然买药,便打算去地下停车场取车,赶往自己的目的地。
走进地下车库时,陆景时眼前一片晕眩,他定了定神,心想这晚上的地下停车场还真是闷得厉害,还是赶紧把车开出去好了。
从地下停车场出来后,陆景时在这城市里兜了好几圈,都没去到自己想去的地方。
他猛地一刹车,把车停在了路边,望着城市里林立的高楼和闪烁的霓虹,眼里一阵茫然——
他刚才不是还在虞希的订婚晚宴上,刚刚看见虞希被纪望拉走吗?怎么突然就出现在城市的街道上了?
奇怪,怎么好像忘记了什么……
陆景时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头,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好笑。
他是不是被虞希和别人订婚的事刺激地头脑都有些不清醒了,连带着精神都开始恍惚,以至于将自己离开会所走到车上的这一段路都不记得了,上了车更是浑浑噩噩地在这座城市里兜着空圈,还好现在已经很晚了,路上没什么车,不然以他这精神状态,出车祸只是分分钟的事。
现在也不早了,回家吧。
到了他在京市的别墅,陆景时觉得身体无比地疲惫,只想赶紧洗个澡睡觉,拿起浴袍准备去洗澡时,却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正是浴袍。
……他的精神状态已经差成这样了吗,怎么连他刚刚洗过澡的事都忘了。
陆景时的头又一次泛起了疼,想了想大抵是今天晚上冷风吹的太多的缘故,那就更需要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了,便翻身上了床,头才刚沾上枕头,眼皮子就开始打架,不一会就沉沉地睡去。
第二天早晨,陆景时身体疲惫地醒来,他看着自己腿间一柱擎天的硬物,面色有些难看。
他一向清心寡欲,昨天晚上回家以后却莫名奇妙地做了一晚上的春梦,梦里那个和他纠缠的女人勾人又销魂,让他仿佛变成了毫无理智的野兽,对她不知疲倦地索取,但奇怪的是他始终都看不清她的脸。
……他这是怎么了。
陆景时心里没来由地烦躁,但身体的欲望却急需发泄,短暂的挣扎过后,他认命般地拉开浴袍,握住那根晨勃的阴茎,想象着梦里那女人销魂的身姿和紧致的水穴撸动起了那根直挺挺地立着的阴茎。
“宋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