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落嘉被冰得一缩,发出笑声,仿佛想起什么,又哒哒哒地去翻开自己的书包,从里面拿出一个盒子,打开,递到傅司年的眼前,说:这是我带回来的礼物。
落嘉仍然在笑,像个兴奋地给玩伴展示玩具的小孩子。
盒子打开,是个一个吊坠,银色的吊坠躺在墨绿色的绒布上,显得色调柔和,典雅别致。
许落嘉拿起吊坠,用手指拎起来,吊坠就在空气里微微摇晃,他说:这个吊坠我做得很小很小,不会形象你工作的,你可以经常戴着他。我知道你不方便戴戒指,这个也可以,你要试试吗?
许落嘉撑着下巴,蹲在地上,眼睛因为甜蜜和快乐笑得弯弯地,充满期待地看着他。
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将他眼睛里的光芒照映得更为动人,眼底的神色清澈如水,一眼就能看到底,那是充满希冀和幸福的光芒。
可是,傅司年依旧挺直着背坐在床上,居高临下,不为所动,只是头略微低下。在旁人看来,那就像是个敷衍的国王。
他随手接过吊坠,将他放回盒子里,语调温柔,说:我不方便戴,拍戏容易弄掉。你以后也不用做这些,我不需要。
落嘉的笑容垮了一些,手指不安的绞着,像是在冰天雪地里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冷水。
他感到一阵愧疚和抱歉,急忙从地上站起来,紧张地说:对不起,好像给你添麻烦了我下次不这样了,肯定跟你商量。
没事。傅司年笑笑。
安静了一会,傅司年忽然说:你要不回去吧,在剧组我没办法照顾你。
好,对不起啊。许落嘉依旧介怀吊坠的事情,说:我又给你添麻烦了,下次我做什么都会问过你的。那我休息一晚上,明天就走。
不,现在就走。我给你叫司机。傅司年说着,拿出电话。
现在就走吗?落嘉问。
我待会还有戏,不习惯有人在旁边看我拍戏。傅司年说,你呆在房间里我也不放心,现在走吧。
落嘉虽然感到十分不舍,将近一年没见了,很想很想他。
可是,喜欢一个人,做的所有的事情都是小心翼翼地,生怕惹得对方不愉快。落嘉不愿意给傅司年添一点点麻烦。
而且已经见过面了,应该感觉到庆幸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