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康气急:你再胡说。
我没胡说。谌维抚摸着苏时康的脸,爱欲横流的眼睛盯着他,时康,你会怎么办?
苏时康被他这样的眼神盯得不自在,他别过脸去,我要是跟你一块儿去伯父肯定会说我没出息。
然后呢?
然后我明天就娶一个女人,以后儿女双全把你气醒,到时候你哭去吧!
谌维低着头,额头抵着他,那你试试看
谌维记不清那天他压着苏时康吻了多久,他只觉得再次见到这个在梦里折磨他,想碰他又碰不到的人,怎么吻都吻不够。
两人收拾好了给医生看过后,谌肃也于芝芝也接到通知赶了过来,于芝芝的美目不停地流着泪,她抓着谌维的手,哭着骂他。
你真是不听话,你知不知道康康这段日子为了你瘦了多少?他每天在医院照顾你都没好好休息过。
谌肃站在旁边也是鼻涕一把。
我知道。谌维知道自己被送进来时的样子一定很血腥,他低下头,我下次再也不那样出现在你们面前了。
苏时康站在他身边,谌维仰头看着他,苏时康敲了敲谌维的脑袋,无奈道:所以说你还好意思做那种梦,还好意思哭。
错了。
谌维醒来后也没在医院呆多久,过了一星期就回家了,他这段时间不能工作,医生让他在家好好修养,所以他就每天在家等着苏时康下班回来。
虽然知道自己是在做梦,但那种感觉太真实了,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没缓过神来,他觉得是不是突然就有一天眼前的苏时康会再次消失,会变成梦里那个対他完全不感冒的样子。
苏时康下班回来的时候谌维已经将晚餐弄好了,他进门时看到桌上摆了一个新的吉他,他皱了皱眉,就问谌维:这吉他哪来的?
买的。
苏时康换好鞋走进去:你买吉他做什么?
谌维看了他一眼,有些不好意思,我要你弹给我听。
?
苏时康无奈:我什么时候会弹吉他了?
这段日子一有时间谌维就跟他讲梦里的事,所以他知道这多半也是因为那场梦。但是他还是觉得谌维离谱,入魔了?
两人吃饭,谌维咬了一口菜,坐在対面道:我不管,你弹什么我都听,随便拨弄几下我都喜欢。
苏时康抬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说他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