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维知道,他这个伯父今天是要好好管教他一番的了,他想以后他要和苏时康在一起,总要面对这些,不如今天就把话说明了。
谌维笑笑,看起来斯文地可怕:伯父,您刚回彭城河怎么就急着管我的事?
谌严看着他,也等着他说些什么混账话。
我堂哥呢?他都要奔三了,不知道有没有处上女朋友?
维维你谌肃魂都要被他这个儿子惊出来。
谌宵的风流浪|荡是谌严的死穴,他是不要命了是吗?
谁知谌严并没有像以前那样跳出来给他一巴掌,他冷笑一声:你小子现在胆子肥了,敢这么顶撞我。
是谁在说我的坏话呀?
气氛正尴尬着,一阵风骚味儿被冬日的风吹过来,谌维和苏时康往右边看去,看到别墅出口的地方站着一个穿着慵懒白色呢绒毛衣的男人。
男人站在门口懒懒地伸了个懒腰,眼睛看着很惺忪,显然刚睡醒。
但刚才的那场对话已经被他听得很清楚了。
他走到苏时康面前将人上下打量了一遍,而后勾着风流的眉眼,不正经地强调了一声。
弟媳?
你乱叫什么?谌严在后面骂他,这里没你的事,滚到旁边去。
谌宵嘟了嘟嘴:爸,今天可是过年呢,您脾气怎么还是这么暴躁?
他说完又不管谌严的脸色,他这些年被揍的皮都已经麻了,他看着苏时康。
我说兄弟,你长这么帅,怎么想起来跟这小子谈恋爱?
苏时康没说什么,谌维就将他又往身后拉了一下,早知道今天是这个情况,他就不该带苏时康回来过年。
他们俩哪都可以去,可以一起开心地看烟火,一边看春晚一边包饺子。
他对他伯父这一家真是受够了。
时康,跟我进去。
他语气很强硬,几乎是苏时康在少年时才能听到的口吻。
自从他们俩在一起后,谌维一直说话很温柔。
谌严:去哪儿啊?
伯父,我带我男朋友去我自己的房间休息,有什么不可以吗?
要是您生气,以后有大把的时间教育我,但是我要告诉您,时康他很好,他不比任何人差,我不觉得我们俩相伴一生有什么不妥,幸福就够了不是吗?我现在也长大了,您也不必再拿小时候的教条来约束我。
你简直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