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就太好了时康,连爸妈都祝福我们了,所以我们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难事都不算事了。
谌维说着说着心思就旺盛起来,他一下子将苏时康转过来,面对着他。
苏时康看着他,脸残晕着绯红色,再加上他穿着昨晚的睡衣,身上的印记也显而易见,谌维透过他看到了他们昨晚的疯狂,他记起了苏时康那时的样子。
他紧紧攥着他,喘息和低吟回荡在耳边。
谌维看着他的眼,越看越迷离。
时康。
他很喜欢听苏时康那时的声音,喑哑难耐,动情又避免不得,最终只能崩溃的,兴奋的发出一个字,一个音节。
你叫什么?我又不是不在你身边。苏时康笑了笑,居然还有心思和他说玩笑。
他见谌维又想低头压下来,就好心提醒他,叔叔阿姨刚提醒你别欺负我的,你怎么不听话。
谌维就是不听话,他低头咬了一下他的上嘴唇,恶狠狠道:要是爸妈知道昨晚你的强势,他们还会说我欺负你吗?
昨晚?
谌维语气软下来:你好暴力时康!你不疼么?
那你告诉我,你舒服么?
谌维被这个问题问的愣住了,苏时康又在明知故问,他明明都已经疯狂了。可他没来得及回答,苏时康就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你舒服就够了,我疼点算什么?
谌维抵住他的额头:可是你疼我会心疼的。
苏时康突然骂了他一声傻瓜。
我今天在书房发现了一些好东西。
谌维一愣:什么好东西。
明知故问。
其实谌维心里也都知道,但是被拆穿还是有点羞羞的,书房里摆着一张课桌和椅子,是他们高中的款式,然后课桌上堆着苏时康以前的书,是那年暑假谌维带回来的,而课桌的正前方的墙壁上又贴着苏时康送给他的那幅沉州湖的画。
课桌上翻开着数学书,暴露出上面已经干涸和暗淡的黑色笔墨。
苏时康喜欢数学,觉得数学有趣,这本书是他少年时翻的最多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