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康被他搂在怀里,身体都是发烫的。
虽说不着急,但难免煎熬。
第二天,谌维开车送他去机场。
他们经过一条大道,那条道路上种着两排红枫树,红色的枫叶洒落了一地。
秋风吹过来,吹来一股微凉。
谌维关了车窗,问苏时康:冷不冷?
他好像每次一到这季节,问的最多的话就是冷不冷。他侧过头,看着苏时康的侧脸,侧颈处他目光所见之处能看到两个浅紫的吻痕。
谌维心下一动。
不冷。
到了机场安检口,两人停下来,谌维替他理了理衣领。
到地给我打一个电话,知道吗?他看起来眼睛红红的,情绪不太乐观。
苏时康笑了一下,他觉得谌维这怨妇模样真的很形象,他伸手替谌维捉了落在长睫上的碎发。
我知道了,你要是想我了可以给我打电话或者视频。
我打给你你会接吗?
你这说的什么话?苏时康瞪了他一眼,他总觉得谌维硬是给他说成了一副渣男的样子。
他拿过谌维手里的行李箱:走了。
谌维拽的更紧,没松。
啧
他偏过脸,厚着脸皮道:你亲我一下。
他等了片刻,发现苏时没动。谌维有些尴尬,他想想也是,毕竟机场人太多了。
然而就在他准备退回去时,苏时康却捧住他的下巴,将唇凑到了他的唇上。
很清淡的一吻,一触极离。
真得走了。
谌维脸红红的,望着他。
寒假就回彭城河,在家等着我,好吗?
谌维嗯了一声,带着浅浅的鼻音。
虽说苏时康现在和他在一起了,但害怕分别是难免的,因为他们几乎每次分别,都搁着数年的时间鸿沟,然后就是日思夜想,煎熬难耐。
但是这次应该不会了。
谌维站在原地,目送着苏时康离开。
苏时康走后他也没再逗留,开着车直接奔回北京。
等到了学校,发现宿舍没人,估计是国庆长假都出去玩儿了,谌维将行李箱一丢,而后洗了个热水澡,钻进被窝里睡得天昏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