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什么概念?
谌维很聪明,不管学什么都快,因此抽这么一支烟并不需要摸索多久,他想着事情,烟已经抽完一大半了。
他又想到五年前初见时,苏时康也是这么捏着一支烟,云淡风轻地在他面前抽着。
那时他不过十五岁。
烟已经燃到了指尖,谌维被烫醒了,他将烟头丢掉踩灭后扔到了不远处的垃圾箱。
因为喝了酒无法开车,所以他找了一个代驾。
司机在后视镜看着他,发现他脸色很红,一看就知道这小伙子因为失恋酒喝多了。
帅哥,你是不是不知道你酒精过敏啊?
谌维通过镜子看了他一眼:知道。
那你还喝酒?要送你去医院吗?
不用。
看你这样子是失恋了吧?其实啊失恋人之常情,凡事都要看开点,我跟你说我儿子那时候
司机巴拉巴拉像个老父亲似的讲了一大堆,谌维头疼得厉害,闭着眼靠在垫子上。
他也不是失恋吧,就是因为难受,这司机怎么看出来他失恋的?
回到家后他洗了一个热水澡,洗完后觉得清醒了又去楼下买了一包烟。
他心头烫得厉害,心里也乱得厉害,纷繁复杂的感情在心里交织,让他的心脏片刻不得安宁。
他只能坐在落地窗前一根又一根地抽着烟,他今夜初尝禁果,竟也能上瘾么?
头脑乱的厉害,脑子里都是两年前夏日里的种种,嘎吱作响的电风扇,仲夏夜里的瓜田,水天一色的沉州湖
苏时康
按理说两年了,经历的一些事该淡忘了,可是为什么这件事却要反反复复在他脑海里上演?
那时谌维还不知道,有种感情叫在一起时云淡风轻,别离后悄然滋长。
他拿起手机,在酒精的作用下拨通了那个号码。
夏幽都接通了,他不可能打不通。
谌维又点燃一支烟,饮鸩止渴般地抽着。
大概过了十秒钟,这么晚了电话居然打通了。
谌维。
咳咳咳谌维被烟呛了一下,而后故作坦然地喊了一声:苏时康?
嗯。
哥哥不找你你是不打算找哥哥了是吧?人小姑娘的电话你接的挺快。
你也在玩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