谌维坐下来,十分好笑地看着他,这么惨?你爸没带你吃大餐吗?
劝你别问。他说话有气无力,但依然有想要揍谌维的意思。
谌维也只是逗他,其实他也觉得离谱,苏文军都带苏时康出去了,为什么能没让人吃饭就回来了。
你等着!
外面打上课铃了,谌维却出去了。
等回来时,他手里已经拎了一袋东西,有两盒慕斯蛋糕和一杯热牛奶。
给你,芒果味和草莓味,天这么冷就别喝矿泉水了。
苏时康坐起来,表情挺意外的,你哪儿买的?
食堂不是有个蛋糕店?
苏时康沉默一会儿,哑着嗓子说了声:谢了。
你嗓子怎么了?
苏时康咳了两声:没事,应该是昨晚稍微着了凉
谌维现在有点怀疑,苏时康是和他爸出去干嘛的,怎么回来饭没吃人还受凉了。
那你多喝热水。
第二天苏时康就发烧了,他实在体质太过寒性,稍微受点凉就不行。
他请了一天假,下午最后一节体育课,谌维和芮强他们在操场打球。
接近放学的点,操场人很多,也有很多外校的人进来散心。
谌维这段日子有勤加苦练过,体质力量是一天一天地见长,再加上他个子高,投篮也很牛,因此在他投了一个外线球后,篮球就跟上了风火轮一样滚了好远。
谌狗,去捡球。
谌维回头看了一眼,他穿着一件黑色毛衣,整个额头都是汗。
他去了很远的地方捡球。
哎秋哥,这次你的过应该消除了吧?要不借此机会把苏时康这个小杂种引到校外,咱们一群人围攻他?
谌维隔着一个足球门,听见他们说着。
围攻?袁秋笑了,你以为苏时康这么笨啊?能说被你引出来就引出来?
袁秋今天是来给消除处分单盖章的,盖完章后就顺道来二中操场散散心。
不过话说,哥你为啥要这么跟苏时康对着干啊?纯属看不惯他?
谌维沉默地听着,这个问题他也想知道。
袁秋瞪着他,对他问的问题很不满:还不是因为他老子,就因为他爸在官场作威作福,害的我的老子升几年了都升不上去,苏时康还对此很嘚瑟呢,你看他天天仗着自己的父亲是县长,他妈的还不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东西嗷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