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一些乱七八糟的记忆涌入他的脑海,可是焦舒厌无论怎么拼凑,都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剧情。
什么情况啊?!
好在他足够冷静,趁着赫斐然还在熟睡,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然后给赫斐然盖上被子,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钻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好在除了个别地方因为睡姿问题有些发红之外,其余一切正常。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拧开热水去洗澡。
水声将赫斐然吵醒了。
赫斐然眯着眼睛遮挡窗帘缝隙刺进来的光线,然后随手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才六点多钟,还早。
他本想放下手机继续睡,结果鬼使神差地打开了微信,陆陆续续有将近一百条消息跳了出来。
赫斐然一条都没来得及看,焦舒厌围了一条浴巾,就从浴室里钻了出来。
不得不说焦舒厌浑身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每一块肌肉都长得很老实,一双长腿也像是雕塑作品,白里透着浅浅的红。赫斐然只看了一眼,目光就移不开了。
焦舒厌被他这悠悠的神色看得有些不自在,只能通过擦头发来缓解尴尬:昨天
他想问昨天自个儿有没有出糗的,可话到嘴边又问不出口了。
你喝醉了。赫斐然说。
焦舒厌觉得脸烫,只好解释:我也不知道那酒出了什么问题。
按理来说,那种程度的甜酒,哪怕让他喝一泳池都不会醉的,可是昨天就一小杯,他就倒了。这可把他的脸面都丢尽了。
没关系。赫斐然下床,道,昨晚你还挺可爱的。
他这一说,焦舒厌就知道昨晚铁定发生了什么。只是自己身上毫无异样,这让他不得不多想:难道他借着酒劲儿,把赫斐然给办了?
这危险的想法令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眼神有些飘忽。
可是想法越危险,他就越想验证其真实性。以至于赫斐然都打算进去洗澡了,焦舒厌还堵在卫生间门口。
赫斐然一挑眉,散漫道:想跟我一块儿洗澡?
焦舒厌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要不我伺候你把衣服脱了?
赫斐然似笑非笑:你酒还没醒?
醒了。焦舒厌掏了掏耳朵,露出个痞笑,这不昨个儿给你惹了麻烦,想给你赔不是嘛。
嗯。赫斐然作势要关门,再说吧,现在我只想洗个澡。
焦舒厌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扣在门框中,道:急什么啊?
你想干什么?赫斐然皱眉。这人怎么一大清早这么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