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赫斐然道,的确挺能惹祸的。
能干出这种事,焦舒厌没当众翻脸不认这门亲戚已经算是很让步了。
我妈什么都好,就是太惯她这个弟弟了,把人惯成吸血鬼了都。焦舒厌没好气地说,她这外甥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我妈没说,可是这外甥这些年前前后后从我妈这里搜罗的钱,二环两套房都够买了。
赫斐然微笑:填不满的无底洞。
他能想象得出来焦舒厌是多么着急上火。这对父子就仿佛苍蝇一般嗡嗡转个不停,处处恶心他。
焦舒厌冷哼一声:如果是我,我有一千种对付他们的方法。绝对不手下留情。可是有我妈拦着,我也不能当着她的面把冉阳冰给吞了。
赫斐然靠坐在沙发边缘,顺手摸了摸他炸毛的脑袋:
这可真够伤脑筋的。
焦舒厌正在气头上,没在意到他手上的动作,兀自说:没什么大不了。我妈下半年要飞O市,山高皇帝远的,要做手脚实在太容易了。
他咬牙切齿炸毛的样子赫斐然实在太喜欢看了。忍不住在毛茸茸的脑袋上揉了揉:
对,要狠狠给他们一个教训。
我说你。焦舒厌这才发现自己正在被赫斐然占便宜,眼睛瞪着他,摸够了没有啊?
要是以前,谁敢这么摸他脑袋,他保证把人拎起来一顿揍。
可是现在,赫斐然笑吟吟地摸着他头发,他除了有些略微不自在之外,竟然有种诡异的享受感。
他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一只哈士奇被主人撸毛时自在享受的神情。
太草了。
他又不是哈士奇!
赫斐然浅尝辄止,松开手道:你别生气。
摸完了还让他别生气,焦舒厌忍不住道:天底下的便宜都是你一家的?
他说着转了个身,一条大长腿压了过来,勾住赫斐然的脖子说:我不管,这便宜我要讨回来。你快把脑袋给我。
他这么一压制,一股熟悉的信息素扑面而来,赫斐然忍不住脸红了,身子往后仰了仰:舒厌别闹。
焦舒厌才不管他,他越是这样说,焦舒厌就越来劲,蹬鼻子上脸似的缠在赫斐然身上,非要给他捋毛。
赫斐然原本还正常的头发瞬间被他糟蹋得凌乱不堪。
可是焦舒厌还是觉得不过瘾。赫斐然气息不匀、神情难堪的样子勾起了他澎湃的征服欲。他动手动脚之余还在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做。
舒厌够了这是你家,不合适啊赫斐然压低声音叫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