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焦舒厌是个A。
自古以来的血脉和体能的压制,让Omega不得不臣服于强者。
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呢。
人们对于强者的定义,本来就带有一定的主观性。就像美与不美的定义,同样带有主观的色彩。
赫斐然了然地回答:我没有忘。
焦舒厌笑了笑,松开了他,转身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
巨大而又松软的深色系沙发包裹住他的身体,将一双修长的腿衬托得愈发修长。焦舒厌说:哦。那好吧。他拍了拍自己身边的沙发,昂首:坐。
赫斐然抿了抿唇,坐了下来。
这时有人叩门。焦舒厌头也不抬:进来。
一个穿着制服的年轻女人给他俩泡茶。由于沙发上两人长相都太过夺目了,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移了过去。
焦舒厌突然玩味地捏住了赫斐然的下巴。
女人手一抖,茶洒了出来。
抱歉。女子火速擦了擦,目露精光,逃也似的走了。
焦舒厌这才放下手。眼神颇为不自在。
赫斐然比他淡定:好玩吗。
不好玩。焦舒厌实话实说,他手生,而且刚才那个动作太油腻了,他玩不来。不过赫斐然大气也不敢出的表情倒是挺好玩的。
我不干点什么,我妈估计要喊七八个人进来观察。他解释。
赫斐然道:没关系,我都配合。
你都配合?焦舒厌眼睛突然一亮。
赫斐然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突然觉得好笑:你到底想干什么。
焦舒厌舔了舔舌尖,道:你也知道的,我是个Alpha。而你呢,是个Omega,也是我的联姻对象。我们不仅是联姻关系,还有一段暂时标记的缘分在。
他说了前面几句,赫斐然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
果然,焦舒厌试探着说:你说咱俩要是成了,会不会撞号儿啊?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充满了肆意的挑衅和轻狂。
这也是最能蒙蔽赫斐然的一点。
以前,赫斐然对Alpha有刻板印象,总觉得Alpha狂妄而自大。当初他就是被焦舒厌这种表面的嚣张蒙蔽,而忽略了对方骨子里的纯然天性。
现在,焦舒厌又表现出了这一点。赫斐然以为自己会反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