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的话他出去了。
赫斐然拽住他的胳膊,眼神中的笑意遮挡不住:你先别走。
怎么?
赫斐然道:让我闻一闻。
说完他拽过焦舒厌,将脸凑到焦舒厌的脖颈,仔细嗅了嗅脖颈间的树莓香气。
这味道,今晚恐怕是闻不到了。
焦舒厌被他的动作弄得头皮发麻,语气生硬地说:有什么好闻的
虽然他不想承认,可是他的心一直在加速。
赫斐然温热的鼻息扑在他的颈肩,焦舒厌只觉得自己几乎每个毛孔都用来感受赫斐然的存在了。
不知过了多久,赫斐然才松开他。用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捕捉他的双眸,嗓音沙哑:怎么办。我好像爱上你的信息素了。
一瞬间,焦舒厌只觉得脑子炸了。
他慌忙推开赫斐然,冲了出去。
正在沙发上看新闻的二老被他突然闯出来的样子吓了一跳。
焦舒厌赶紧让自己看上去正常一点,说:阿姨伯父,我先睡觉了。
两位老人家本来还想找他们聊一聊,看他似乎很疲倦,只好说时候也不早了,去睡吧。
焦舒厌关上客房的门。
他也不想这么失礼的,可是赫斐然刚才的举动他受不了。为了不让二位看出什么,他只能借睡觉来掩盖。
只是哪怕在床上难耐地滚了两圈,他的心跳却没法缓下来。
好不容易关了灯,他却感觉房间的门打开了。
赫斐然走了进来,反手将门带上了。
借着墙上的夜灯,焦舒厌爬起来,紧张地盯着他问:你进来干什么?
跟你道歉。赫斐然说,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可以么?我不知道你会反应那么大,我以为对不起。
他这么郑重其事地道歉,反倒让焦舒厌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实打心眼里焦舒厌没有生他的气,或者说,焦舒厌生的是自己的气:怎么赫斐然一句话,就能让他落荒而逃的!这也太不符合他东高战神的人设了。
这么一想,焦舒厌释然了。
甚至还有些升华。
他心平气和、成熟老练地对赫斐然说:没关系,我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