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不就是运作一下咖啡机吗,有什么累的啊,这戏让他们夫妻俩给唱的。
偏生她老妈就是吃这一套。
霍纭纭听不下去,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准备赶紧溜。
结果却听到一声轻笑。
她向来偏疼大嫂的老妈,端起咖啡唱了一口,随后吐在了手帕上,眉头紧锁。
“难喝死了。”
夏蓝和霍庭深脸都绿了:“妈,您不是最爱阿拉比卡了吗?”
“哦?”霍太直接把咖啡倒了,一脸嫌弃:“可我现在不喜欢了,觉得难喝,”
夏蓝嘴唇颤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她在太太圈的地位下滑了?
霍庭深俨然不记得昨晚的一切了,所以根本不知道向来体面周到的霍太,怎么会大变脸。
他强挤出笑来:“那要不我去为妈重新做一杯?”
霍太不阴不阳道:“算了,那我可无福消受。”
霍庭深默了默,温和道:“您这话说的,我是您的儿子,为您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就是这种态度。
谦卑、乖巧,把自己的地位压得很低的同时,还不忘记打感情牌,拉高对方的地位。
霍太很吃这一套。
也是真的相信了。
但此时此刻,她却浑身不适。
她上下打量着霍庭深。
他怎么能做出这样一副无辜无害的模样来,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未曾发生过。
以前,她就是被这样一副纯良的表象所蒙骗了,相信他真的如表面那样无害、不争不抢。
可实际上,这两年来他们却是在温水煮青蛙。
她儿子好端端一个正统血脉,被逼得地位摇摇欲坠。
那丫头说的对。
她不能再忍了。
野种就是野种,信不得,不能信。
吃过早饭后,霍庭深和夏蓝一道离开家。
霍太则是去了庄园那边陪老爷子。
夏蓝纳闷儿:“妈这是怎么了?”
霍庭深摇头,解开一颗衬衫扣子透气:“她的态度不重要,重要的是爸。总归是个女人罢了,手里没实权,斗斗后宅还好,终归掀不起什么风浪。倒是你那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