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亭东冷着脸:“有什么好问的。以后离这种识人不清的恋爱脑远一点,拉低自己的智商。”
想了想,手攥成拳抵住嘴唇,又补充了句:“当然,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比如眼里只有自己老公这一点,就很好。
等等,他为什么要说这个?
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她再也不用在他眼前晃悠惹他烦了,这不是好事么?
霍亭东没想通自己刚才是抽了什么风,脸色又骤然冷了下来,顺道松开了紧抓着谢意秾的手。
谢意秾奋力挣扎没挣开,这会儿霍亭东突然松手,由于惯性,她狠狠向后趔趄了几步,险些摔倒。
有病吧这狗男人,一言不合就甩脸色给别人看,还真把她当成他的下属了啊?
莫名其妙!
对准霍亭东锃亮的马靴狠狠踩了一脚,头也不回地原路返回。
“谢意秾!”霍亭东咬牙切齿地回头想要抓住这女人,她却已经跑远了。
他气得脸色又变换了几轮。
该死的蠢女人。
他真是不该因为她几句花言巧语就给她好脸色看,这人根本就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无法无天了!
离婚!必须离婚!
……
谢意秾重新返回更衣室,韩庸已经不见了,只有韩太太披头散发地坐在地上抱着头痛哭。
地上有星星点点地血迹。
她心头悚然一惊,赶紧看了眼韩太太。
还好,没受伤,只是衣服和头发乱了点儿。
谢意秾松了口气。
她倒也不是什么大好人。
韩太太平时对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只要周婉晴不在,那就是各种嘲讽挖苦。
她自然也不怎么喜欢韩太太的。
不过一码归一码。
在这件事上,全然是韩庸这个负心汉的错,跟她无关。
作为同性,她的共情能力会更强,自然会更加同情她了。
“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