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猫听懂了,她扭过头来,跑到阿秋身边,仰头对阿秋“喵喵”叫了两声。
扶越也懂猫语,表情忽然变得很奇怪。
藤妖好奇道:“她在说什么?”
阿秋解释道:“我女儿觉得舅舅不笑的样子太吓人了,希望以后舅舅以原形陪着她玩儿。”说完,阿秋对扶越弯唇一笑,笑出一对可爱的梨涡来,“哥哥不会拒绝的吧?”
扶越:“当、当然。”
后来几日,扶越就以猫形每日在院中带着小奶猫玩儿。
阿秋说女儿叫“大娃”,虽然得到了女儿和丈夫的一致抗议,但容霁一时也没想出好听的名字,便也由着她瞎叫。
当初阿秋不也是被他叫了一段时间的“小混蛋”吗。
大娃一开始其实很怕这个舅舅,每日也只敢在娘亲面前放肆,和扶越相处得久了之后,她才逐渐明白,这个舅舅比她的娘亲要厉害,而且她在娘亲面前撒娇,娘亲都敷衍地舔她一下,舅舅却可以一直给她舔毛,还随便她在他身上踩。
舅舅对她的可爱没有抵抗力。
大娃渐渐摸索到了门道,每日都在扶越跟前打滚儿,扶越渐渐地也掌握了带孩子的要领,每天都陪着大娃到处撒欢。
这个神仙已经逐渐忘了修炼的快乐,成了孩子奴。
而容霁既摆脱了孩子的麻烦,还成功地把阿秋在床上扣留了几日,将她弄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说来,那天容霁在阿秋耳边提出的条件便是“双修”,只是从前他故意隐藏着妖力,双修的时候故意克制了一点,对阿秋虽然来说已经够刺激了,对他来说却还是意犹未尽。
可这回,容霁用上了体内的妖力。
以妖力作为载体,他与她神形交融,她连呼吸都被他牢牢握在手心,阿秋觉得自己像是被绷成了一根弦,他再稍微用力一点就能扯断,可偏偏他恰到好处,在她崩溃的边缘使劲试探。
温热的躯.体相磨,她浑身湿透,感觉自己热得像是一个火炉,从下往上炙烤着。而他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吻着她,慢条斯理地采撷,她挠着他,在他的后背留下一道道抓痕,黑气弥漫之时,她却心惊地看到他背后的抓痕在慢慢愈合。
她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他微笑着,又是低头,咽下她全部的疑问。
后来……后来阿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这样来回折腾了好几天,以至于阿秋每天趁着容霁上朝的时候赶快补觉,看见他回来就双腿发抖,反而把容霁逗得笑了起来,她拿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容霁拽着被子笑:“你以为这样,孤就奈何不了你?”
阿秋很是不甘心,从被子里面探出头,控诉道:“为什么你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
甚至还越做越神清气爽。
简直没天理!
容霁笑着低头,和她碰了碰额头,“想知道?再来一次,我告诉你。”
阿秋嗖地缩了回去。
容霁又笑得不能自已。
阿秋躲在被子里,知道他在笑她,但是她铁了心,这回就是不出来。
她裹着被子,容霁也不阻止,便看着她做了一整日的毛毛虫,在床上拱来拱去,小脸热得通红,还是不肯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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