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说:“你是老师,其他老师和学生当然帮你说话,而且你说你两点半到四点一直在办公室,谁知道这时间是不是准的,万一你提前出了办公室,五六分钟七八分钟,谁会在意?其他人又不是都数着表过日子。”
林薇气笑了:“敢情在高同志你眼里,只要给我作证的人,说的必然是假话,只有你,高秀莲同志,说的全是真的,你说我打了学生,我就一定打了学生,你怎么不上天呢?”
高秀莲听后,转头向冯英告状:“冯校长你听听她这说的什么话?这是她身为老师跟家长说话的态度吗?”
冯英疑惑问:“她态度怎么了?不挺好的吗,一个脏字都没有。”
她嘲讽我啊!你听不到吗?
虽然高秀莲当着林薇的面,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但她这人本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当然容不得林薇嘲讽她。
可恨冯英装傻充愣,她又得罪不起人,只能咬着牙说:“我闺女在学校受了伤,她是当天的带课老师,又被指认打了我闺女,我多问几句怎么了?可她倒好,这态度,好像我故意污蔑她一样。”
冯英说:“行了,老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虽然现在不讲究那些,但你作为家长,对孩子老师最基本的尊重总要有吧?可你进我办公室到现在说的那些话,哪一句能听出尊重来?”
高秀莲不甘:“她打了我闺女,我还得尊重她?”
冯英拧眉,手指叩着桌面说:“就算你对她有意见,在事情没有定论前,你也不该张口闭口说她心狠,没有师德。再有,你对她态度也只这样,你凭什么要求她好声好气跟你说话?她是老师,不比你低一头。”
冯英这话堪称苦口婆心,但高秀莲还是觉得她偏心,心里很不平,反驳说:“事情怎么没有定论?我闺女都说了,就是林薇把她手打成这样的!我闺女一个小孩子,难道还能撒谎故意陷害她不成?”
林薇开口说:“高同志,你总说赵梅同学说她的手是我打的,但从我走进这间办公室到现在,她好像还没说过一句话?”
“你也知道从你进门到现在,我闺女一句话都不敢说?”高秀莲理直气壮地说,“要不是你打过她,她能这么怕你?”
林薇没管高秀莲,只看向冯英:“既然赵梅同学是当事人,我们是不是应该听听她的声音。”
“当然。”冯英点头。
虽然冯英去叫林薇的时候,高秀莲又跟女儿强调了一遍,让她按照自己交代的说,但她心里还是有点担心,连忙阻拦道:“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什么非要我闺女开口,你是她老师,又不是不知道她胆子小,性格内向,你这么逼她,她能说出什么来?再说了,在家的时候她又不是没跟我交代清楚……”
林薇打断高秀莲的话:“既然交代清楚,那你就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打的她,因为什么打的她,当时周围有没有人……如果你说不出来,却偏要说我打学生,这罪名我不认!如果你说出来后,我能找到人为我作证,也请你跟我道歉!”
“林老师的话,我同意。”冯英适时表态,并看向高秀莲,等着她开口。
可高秀莲哪敢开口,林薇这明摆着就是不管她刚才的胡搅蛮缠,非要她给出明确的时间地点。但她又不是学校老师,上周六更没有盯着她们,哪知道她们在什么时间,同时独处过。
她也不敢瞎掰,因为一旦说出的时间地点,林薇和赵梅两个人中有一个,跟别人一起,林薇就能顺势洗清嫌疑。
而且谈到现在,冯英的态度也很明显了,她就是偏着林薇的。
如果她再继续拦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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