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郡迷惑了,就想一探究竟,他就一直跟着赵雍,吃饭睡觉学习都跟着,连上厕所也要跟着。赵雍觉得他是个变态跟踪狂。把他堵在了厕所隔间里要揍他,“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你是不是变态。”
周郡气喘吁吁地,脖子被掐住了,呼吸很疼,害怕了说他不是变态,他不是,他以后再也不跟着他了。赵雍就放开了他的脖子,周郡松了一口气,正要离开的时候赵雍又把他拉回来困在隔间里,邪魅一笑,“我知道了,你是喜欢我。”
“我不是。”周郡大声否认。
“但我是。我是变态。”赵雍笑得更邪魅了。周郡本能地觉得不太对,然后他就被赵雍吻住了,接着他感觉到自己不能呼吸了,要窒息了。然后就被憋醒了。
……
周郡一下子睁开了眼睛,他摸了摸胸前的小脑袋,把路拾手脚都塞在被子里。这个小家伙什么时候爬到他床上来了,棉花肚兜也没穿,光溜溜地,头还压在他胸口,怪不得喘不过来气。
周郡坐起来,梦境中还能想起那亲吻窒息的感觉。这个梦真的一点逻辑都没有,好无厘头,想到梦里赵雍那邪魅一笑,周郡再次扶额,这叫什么事。难道他真的动心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想就觉得这日子没法过了。
到了第二天,他才知道路拾为什么要爬他到他的床上睡。因为路拾这个小家伙尿床了!路云睡得跟死猪一样没发现,快到天亮了才发觉路拾不见了,然后一摸到旁边一滩水冰凉无比,要不是室内温度高,估计都能结冰。
路云脸色臭臭的起床了,路拾低着小脑袋,像两位哥哥认错,“我以后不会了。”这是他的污点,他五岁了,他怎么能尿床,他大眼睛求着哥哥“哥哥你们不要说出去。”不能让他的小伙伴们知道,会笑话他的。
“看你表现。”
周娇起床后给他被子晒到了院子里,路嫂子一进来就看见了,“哟,这是我们路拾画的地图吗?”路嫂子捏着路拾的小脸,“路拾昨天是不是偷偷玩火,所以夜里尿床了?”
路拾小身体僵硬起来,小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瘪嘴道:“我就玩了一小会儿。”他跟着哥哥一起烤肉,就那木棍在那戳戳木炭玩了一小会儿。他抬起头,问路嫂子,“是不是小孩玩火都会尿床?”
路嫂子一乐,“是啊,你以后可不要再玩火了。”
路拾一听,眼睛一亮,嗖的一下子跑出去了,“我出去玩了。”
路嫂子笑笑来和周郡说正经事,“郡哥儿,这是那一两银子。”见周郡神色还似乎没想起来,她道:“烧炭,我买方子的银子。差你两年了也一直没给你。你收着。”
周郡不收,路嫂子道:“你还和嫂子客气,快收着。这两年我们存了点,够花的。嫂子想问你这鸡蛋鸭蛋以后是不是要少了。”
周郡点头,“周大婶娘和你说了吧。年后我去问问,我估摸着各大酒楼肯定会减少数量。我们可以先卖几只鸡鸭。鸡蛋鸭蛋盐巴多的话腌制一批。”
“是啊。你哥路阳回来说铺子粮食价格都涨上天了,他还动心思想卖上一些陈粮呢。我说留着自己吃,坏的谷粒留着喂鸡也行,他才没卖。”这仗也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家里养了这么多鸡鸭,粮食和草料都要费出去不少。以前鸡蛋鸭蛋能卖到钱,但是如果皮蛋生意受到影响,这鸡蛋鸭蛋挤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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