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秉文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不觉得杜若会真心给他抄答案。

“字面意思。”

杜若拿出文具，趴在桌子上休息。

等老师把试卷发下来，考试过半时，陈秉文已经在座位上睡着了。

杜若把那张写了答案的纸条，用脚踢到前排陈秉文的座位下，然后监守自盗——

“老师，我要举报，陈秉文考试作弊。”

陈秉文被老师叫到办公室的时候，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到和他一起进来的杜若，他才恍然大悟——

“我C，杜若，N1TaMa耍我？！”

他明明在睡觉，根本没作弊，那张纸条绝对是杜若扔给他的。

杜若眼眸黑亮，早有心理准备，她平静的看着陈秉文：“有证据拿证据，没证据我告你诬陷。”

教务主任拍了拍桌子，头疼不已：“别吵了，陈秉文，如果你再骂人，直接滚出去！现在的事实就是，这张写了答案的纸条，就是在你座位下被发现的，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陈秉文气得想砸东西，“老师，这明显就是W蔑，纸条肯定是杜若扔给我的！可以对比字迹！”

“纸条上没有字迹，只有几个数字和字母，怎么对比？”

“好，就算对比不了，可是我根本不需要作弊……”

陈秉文狠狠地瞪了杜若一眼，被杜若毫不惧怕的瞪回去——

“老师，他需要。陈秉文的成绩一直很差，他想作弊拿高分，不被家长骂，这个逻辑也不是说不通。”

教务主任思索了一阵，随即认可了杜若的话，对陈秉文挥了挥手，眼神厌恶至极——

“陈秉文，你先回去反省一周，等会儿你爸会来接你，如果屡教不改，直接开除。”

陈秉文握紧拳头，可在老师面前，也拿不出证据，只能认栽。

……

出了办公室，陈秉文追上杜若，气得发疯，“呵，杜若，是我小看你了。”

杜若冷冷的看着他，“这不过是你对我用过的手段，怎么，我用在你身上就接受不了了？我一直都承受着这种诬陷，没有洗清过。”

陈秉文神色一顿，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等他回过神时，杜若已经回到自己的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