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再也不见。”他像是含着一口冰,想要咀嚼化了一般,品味着这几个字,“我自然也能为阿月做所有阿月想做的事。”
他的口气温柔缱绻,然而在花折月看不到的地方,他双眸里跌宕翻涌着浓稠的晦暗与血色。
下一秒,花折月像软泥一样瘫倒在他怀里。
长珏面无表情的收回施法的手:“……除了离开我。”
“阿月……你不该想着离开我,是你b我的……”
头突然一阵刺痛,他冷笑着扶着额头恶狠狠的说:“为何你从未告诉我劫数的事?!”
脑海中声音低哑:“说了你就会放手?花折月就算死,也得死在你怀里,不是吗?”
想到对方至今仍不肯将完全的记忆给他,长珏眼里闪过一丝狠意。他怎么可能和别人分享他的姑娘,就算那个人是他自己的一部分也不可以。看来吞噬得加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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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看着层层戒备的剑主府,神色有些复杂。他的好友毫无缘由的将涂山的长老掠来囚禁在此处,已经引得天帝问询。长珏却连天帝的召见都不屑接应。
这几日涂山、青丘、天庭几方人都想进这剑主府却没有一个成功。外墙剑气刻下的“入闯者死”四字让府门外不知平添了多少鲜血。
他其实已经隐隐觉得,他这个好友为了那个女人已经疯了。
叹了口气,司命背着药箱小心翼翼的靠近结界,还未触碰一股吸力就将他猛地抓了进去。待他回过神来,他已经站在了庭院里,而庭院松树下长珏正沉默的擦着一柄冷剑。
待司命走近几步看清他的样子,眼皮狠狠一跳。
长珏身上的白衣已被大大小小未曾处理的伤口渗出的血染的斑驳难堪,原本有所恢复的旧伤明显有复发的迹象。
听见动静,他也只是平静的看他一眼,又垂眸专心擦手里的剑。
“神仙一般是不会死,可前提是n1tama别作啊!!当年神巫大战也没见你这么狼狈!”司命手忙脚乱的打开药箱,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他身上的伤一看便是一味退让未曾防御过,想想也知是何人的手笔。“就为了一个女人,你就非她不可吗?”
长珏忍不住低咳了几声,没有回答。他想起花折月持剑也曾愤怒的问过他:“你非得是我?两辈子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而那时,他怎么回答的?
“我想放过你,可你又何曾放过我?”
“总不能……我一人沉沦。”他以掌遮住赤红的眼,笑的绝望又疯狂。
可笑世人总不厌其烦的赞颂当年剑主尊座一剑退敌三千里的英姿事迹,以为他是个多光风伟正、渊渟岳峙的仙人。可只有他自己知晓自己骨血里的癫狂与y翳。
他喜欢一个人,是毫不犹豫的掠夺,是费尽心思的诱骗,是完完全全的占有。他自己掉进了爱欲的yg0u里,便要将爱人也拉下来,如同藤曼一般细细包裹。去玷污她,去同化她。
他知晓自己不堪,承认自己低劣,可那又如何?
他绝不会放手。
憋了几天,结局写完了,一下给你们放掉